隻有當時經曆這件事的聶家和帝國高層的人知道。

“......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

薑煦寬慰她。

段予卿縮在薑煦懷裏,身子有些顫抖“我沒法忘記那段回憶,小時候看著哥哥們被趕到原始森林,看著他們和狼群廝殺,看著他們用殘忍的手段審訊敵人......”

雖然段予卿沒有真實經曆過那個場麵,但她始終是睜大著眼眸在看她的兄長們為了繼承權一個個爭的你死我活。

她看著一個個兄長在她麵前倒下,而又無能為力。

這便是段家的殘酷法則。

就算子嗣再多又如何,到最後,也隻可能剩下一個繼承人。

“都讓那些事情過去吧,以後你就好好的當薑家的媳婦,其餘的,不用去管。”

薑瑟也沒想到段家居然有這樣的秘聞。

難怪前世與段肆栩爭鬥會如此艱難。

畢竟他是從這樣的家族裏走出來的啊......

連親兄弟都下得去手,那樣的人,還有什麼怕的?

“......好。”

段予卿感激的看了一眼薑瑟。

薑瑟望向薑煦“你先帶她回去,我帶著聶嫣去一趟她家。”

薑煦皺眉“姐,聶嫣她是不是......”

薑瑟也不瞞他,點頭“她心理上有些問題,之前一直在國外治療。”

難怪......

剛剛聶嫣那模樣,就仿佛病發前的征兆。

陷入了似癲似狂的狀態。

“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們先回去。”

“好。”

薑瑟走回了車裏。

聶幸已經坐在駕駛座上,後座上是昏迷的聶嫣。

薑瑟坐上副駕駛上,瞥了一眼聶嫣。

“回聶家。”

*

聶幸將車停在聶嫣家的別墅前。

薑瑟一下車,便看見一個中年男子一臉惶恐的跑了出來。

“主母。”

對方來到她的麵前,躬身恭敬地喊了一聲。

“嗯,你們小姐在車後座。”

“...是...”

管家內心一驚,內心更加擔憂。

剛剛那名保鏢回來報告聶嫣逃走的事情,聶嫣的母親就感覺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聶嫣真的去找那個人了。

還被主母撞見了...

管家將聶嫣抱回了屋裏,薑瑟跟在身後走了進去。

聶嫣的家裏,她的母親早就急得不行。

見管家抱著昏迷的聶嫣進來一驚。

剛想詢問發生了什麼,便看到了身後走進來的薑瑟。

她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主母。”

聶嫣的父母對著薑瑟躬身,語氣恭敬尊敬。

“嗯。”

薑瑟望向被管家放在沙發上還在昏迷當中的聶嫣。

聶嫣的父母望著薑瑟望向聶嫣,神色有些惶恐。

“主母,是我們沒有看管好嫣兒,請主母責罰!”

顧不上什麼,聶嫣的母親搶先幫聶嫣頂了罪。

薑瑟目光從聶嫣身上收回,望向聶嫣的母親。

“別擔心,我不對她做什麼,我隻是想了解一下她的情況。”

聽到薑瑟這麼說,聶嫣的母親鬆了一口氣。

“主母請坐。”

聶嫣的母親喚來家裏的仆人添了兩杯茶上來。

聶嫣的母親這才和薑瑟講起了關於聶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