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啊,這裏麵有太多的腥風血雨了,你們真的...不要再探究下去了。”
老管家悲歎一聲。
話語飽含著痛苦,惋惜和悲傷。
薑瑟拿著鐵盒子的手一頓,她目光堅定的望向老管家。
“老管家,就算我們不去探尋,但總有一天,那些人還是會再找上我們的。”
薑煦也跟著說“是啊,我們這也是在尋找自保的方式。”
聞言,老管家也沒法再勸說。
畢竟這是他們的選擇。
他開始說起了以前的事。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這是你父親當時交給我的,說等你們長大了找到了我便將這些交給你們。”
“裏麵的東西我也沒打開過,或許是有關你父親身世的線索。”
薑瑟出聲“老管家,聽說你以前是我爸爸的鄰居?”
老管家頓了頓,點頭“是啊,我以前就住在老薑家旁邊。”
“你父親,就是我和老薑在下雪天喝酒回去的時候撿到的。”
“他很聰明,很乖巧,他的存在和我們那個地方格格不入。”
“後來,你父親發達了,可惜老薑得了病去世了沒能享受,他便把我接到了你們家,給了我一個管家的差事。”
老管家說完,拿起旁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
“瑟瑟啊,你知道為何你出身後你的母親就和娘家那邊斷了聯係嗎。”
老管家突然問道。
薑瑟一怔,隨後搖了搖頭。
“是因為你身上的胎記。”
聽見老管家的話,薑瑟下意識的摸上了腰間的胎記。
她沉默著。
老管家繼續說“你的胎記好像和你外婆家有點關係,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你母親也不肯說......”
“至於你父親,他的身世也不簡單,具體是什麼身世我也無法得知。”
“隻是能引來殺身之禍的身世,太過危險了,不然我也不會不希望你們找到我。”
“你們姐弟倆,就應該安安全全的長大啊。”
*
薑瑟和薑煦離開老管家的房間,還有些渾渾噩噩。
江家那邊的事情尚不得知,父親這邊又有了更大的秘聞。
每一件事都壓的薑瑟喘不過氣來。
“姐,要去看看爸媽嗎。”
薑煦說道。
薑瑟抬起頭,這才發現他們已經走到了墓園裏。
她張了張嘴,最終才下定了決心“......走吧。”
他們繞過一些墓地,來到了屬於薑家夫婦的墓前。
如今的入葬采用的都是火化的方式,所以這些墓碑,隻是一種紀念方式罷了。
薑瑟在薑家夫婦的墓碑前蹲了下來。
她伸出手撫上薑成寒和江淮初的照片。
喃喃道“爸,媽,我和煦煦來看你們了。”
照片中的薑成寒和江淮初的模樣依舊年輕,隻是他們的孩子,已經長大了。
薑煦也蹲了下來。
“爸媽,你們放心,姐姐和我一切安好。”
“你們的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不會讓你們死的不明不白的......”
“我們會保護好自己,你們別擔心。”
薑瑟在一旁沉默著,聽著薑煦在墓碑前和薑家夫婦訴說著。
半響,她突然開口問道。
“煦煦,為何十年前隻有我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薑煦陡然怔住。
薑瑟卻突然變得有些急躁和瘋狂“為什麼呢...為什麼隻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