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次坑我(1 / 2)

“少爺?”今天一天都沒有怎麼看到肖諸絕,司西有些奇怪,四處找找也沒有找到,幹脆上樓去房間裏看一看碰碰運氣。

沒想到,房間裏還真有人!

早上鋪好的整潔床鋪已經變了模樣,拆開的被子中間鼓起來,睡著的人一頭墨色的碎發露出來,是肖諸絕在睡覺。

怎麼還不到晚上,小貓就趴在床上睡著了?司西有些奇怪,放輕腳步走過去,伸手想摸一摸肖諸絕的額頭,難道生病了,要不然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趴回了被窩。

要知道,平時的肖諸絕可是不到淩晨誓死不休息的!

“唔~”臉埋在枕頭裏的肖諸絕當然是清醒的,從聽到門被推開的那一刻起,整個人都繃直在被窩裏,恨不得把床鋪挖出來一個洞鑽進去。

可惜,已經準備好的計劃還是阻止了肖諸絕的退怯,忍住跳起來逃跑的小貓隻能不吭聲裝睡,直到司西摸上肖諸絕的額頭,想量一量肖諸絕的體溫。

皮膚相觸的那麼一瞬間,躺著裝睡和站著彎腰的兩個人同時僵硬了一下,肖諸絕悄悄的抬起一點頭,以防自己因為緊張愈發快速的心跳讓自己喘不過來氣。

而司西的原因更簡單,被窩裏的肖諸絕是紅果果的。

咳咳,也許是窗外夕陽自帶昏暈的陽光暗暗的讓人有些晃神,也許是湖邊吹來的微風卷起的紗帳拂的人微醺,隔音效果意外良好的竹樓阻擋了屋外的聲音。

隻有司西和肖諸絕兩個人的呼吸聲格外明顯,鬼使神差的,司西將手滑過了肖諸絕的後頸,聲音有些沙啞的喊了聲,“少爺。”

齊存和唐白木他們經常開玩笑,小貓、小少爺甚至貓大爺的喊著肖諸絕,隻有司西一個人依舊稱肖諸絕為少爺,不帶戲謔更顯親昵,可是在這個時候,這一聲少爺好像帶著魔力,撫過肖諸絕的敏感神經,讓藏在被子裏的人再也忍不下去。

又羞又急的幹脆反身將司西拽下來,壓倒在床鋪上,不得章法的啃……了上去。

肖諸絕是一隻自認為已經度過幼崽期的小貓,即使一直牙癢癢也不肯找東西磨牙,所以撲上去啃住司西的時候,有些抑製不住衝動的順便,磨了磨牙。

雖然沒有貓崽模樣時的牙齒尖利,但這個貼上嘴唇之後的下意識動作,直接將繾綣曖昧的氣氛散了個幹幹淨淨,還沒從肖諸絕主動撲倒自己的驚喜感中緩過神的司西,隻能捂住自己略略刺痛的下唇哭笑不得。

肖諸絕也在自己下意識磨了磨牙之後,恨不得把前幾秒的自己拽過來揍飛了,明明是準備強硬地撲倒司西,然後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的,自己怎麼會突然想磨磨牙呢!

原本的計劃,完全就偏理了方向,一抬頭看到司西哭笑不得捂住嘴唇的模樣,肖諸絕直接羞得耳朵發燙,準備團住被子藏起來,簡直太丟人了!

“別、別笑了!”都快要掉眼淚的肖諸絕伸手想捂住司西的嘴,快要惱羞成怒的起身離開,沒想到直接被司西扣住腰,“不準逃。”

親了親肖諸絕羞得通紅的臉頰,司西看著肖諸絕大大的貓眼裏印出自己的小小縮影,心裏好像有貓爪子的肉墊軟軟的揉過,手上扣緊肖諸絕的動作卻愈來愈緊。

“鬆開,我要下去!”全身紅果果的趴在司西身上的感覺讓肖諸絕別扭極了,姿勢僵硬的用手撐住自己,轉頭呼了一口氣還沒未自己計劃失敗點蠟的小貓立刻瞪圓了眼睛,你你你你你的手在摸哪裏呢?

單手輕撫肖諸絕的後頸,司西的眼神黑的醉人,表情十分認真,“對不起,這件事情應該是我先來的!”

?什麼意思?被摸後頸舒服的不行,飄乎乎的肖諸絕眯了眯大大的貓眼,趴在司西的身上沒有反應過來。

“想和你相擁,想和你彼此占有,想的我已經快瘋了!”在肖諸絕的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司西就像剝開禮物一般,將紅果果的肖諸絕翻身放回被窩,一邊低聲附在肖諸絕耳邊說著喃喃的情話,一邊用手指來回的摩挲。

雖然和自己吃掉司西的原計劃有些不同,但現在的事情好像也差不多?單手和司西手指緊扣,另一隻手緊緊的攀住司西,舒服的眯住眼睛的肖諸絕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雙腿繃直腳趾蜷起,整個人時不時的泄出壓抑不住的輕吟。

……

溫莎特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溫莎特小姐並沒有如同其他水係獸人治療師那般的纖弱體型,刺目絢爛的紅發高高的綁成馬尾,身材高挑動作敏捷,貼身的皮褲和輕軟的皮鞋,一看就是戶外運動愛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