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江廷嶼重複著溫以言的話,瞥了周一暮一眼,冷笑道,“既然是你的女人,那你可得管好了,別跑到我這邊來犯賤!”
“你放心,永遠不會了。”溫以言冷哼一聲,這才鬆開了江廷嶼,轉身一把拉住周一暮,離開了風華帝都。
看著倒在地上的江廷嶼,周一暮的心幾乎都揪起來了,但他眼裏的冷漠,卻讓她心如死灰,不得不跟著溫以言離開。
出了風華帝都的門,溫以言才鬆開周一暮,聳了聳肩道:“好了,我把你心愛的男人打了,你也打我吧。”
周一暮白了她一眼,摸出一根煙斯文的吸了兩口,搖頭道:“你說得對,這是他欠我的,我早就該打他一頓了。”
“不怪我了?我看你剛剛還挺心疼的。”溫以言打趣道。
周一暮無奈的低眸,目光卻落在了他流著血的手上。
她連忙將煙滅了,一把拉起他的手,微微皺眉道:“溫以言,你的手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溫以言笑笑,湊近她一些,壓低嗓音道,“怎麼?你擔心我?”
周一暮白了她一眼,去附近的藥店買了消毒水和紗布,拉著溫以言在街道的長椅上坐下,慢吞吞的幫他包紮好了傷口。
看著他那雙骨節分明修長幹淨的手,周一暮苦笑一聲道:“溫以言,以後別為我打架了,設計師的手可是很珍貴的,為我受傷了多不值得。”
“值得不值得,我自己心裏有數。”溫以言低眸笑了笑,抬眸看向了她,“倒是你,為江廷嶼付出那麼多,值得嗎?”
提到江廷嶼,周一暮輕歎了口氣,壓低嗓音道:“溫以言,以後我和江廷嶼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我們的關係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的。”
“那你們過去都發生過什麼,你告訴我啊。”溫以言說。
周一暮卻陷入了沉思裏,是啊,他和江廷嶼,究竟發生過什麼呢?
除了十年前的事,除了她為他流過一個孩子,他們之間好像沒什麼是刻骨銘心的了。
可十年前的事,她不能告訴溫以言,那是她永遠的秘密。
想著,她擠出了一絲雲淡風輕的笑,忽然起身站了起來,淡淡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吧。”
說著,她便朝溫以言揮揮手,伸手去攔出租車了。
“周一暮,我可以追你嗎?”耳邊卻傳來了溫以言大聲的嘶吼聲。
周一暮怔了怔,最終還是輕輕揮手,沒回頭。
他追不到她的,她的心,在流掉她和江廷嶼的孩子時就死了,不會再活過來了。
……
第二天,蘇奈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便打電話向周一暮請了假,躺在家裏休息。
她似乎感冒了,頭暈乎乎的,一整天都昏沉沉的。
下午的時候,家裏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她打開門,看見站在門口的陸離山,她嚇了一大跳,滿臉震驚道:“陸離山,你怎麼來了?”
“知道你沒去上班,就過來看看你。”陸離山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壓低嗓音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