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越吹越急,卻沒能幫助攜玉絲毫,攜玉試圖掙脫開那押著他的衛兵,可攜玉的掙紮隻會讓那些衛兵對攜玉更加的凶惡。此時攜玉終於落下了那不舍的淚水,他原本以為自己能被選入冥界,並被之重用;這樣將來要回人間也就輕而易舉,可此時他卻要被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攜玉此時腦海裏浮現出那近日和他朝夕像處的一家人,慈祥賢惠的於玲媽媽還有那和藹可親的明易爸爸還有可愛漂亮的徐可可,攜玉的眼角不禁地流露出靈魂之淚。攜玉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心酸和無奈猶如一把鋼刀往自己心頭一下一下刺來。
攜玉哭喪著臉,種種往事浮現在其腦海,他不知道自己已經過了奈何橋,更不知道自己已經進入地府境內,地府其實就是冥界中的一個府,就相當於國家中的一個地區市,地府是人間界和冥界的交界處,雖然地府屬於冥界但地府中的地獄卻是關押著天界和人間的惡者,所以地府中的地獄守備深嚴,其中地獄就有十八層,層層地獄都關押著人間或天界的惡者,惟獨那十八層地獄卻是關押著永不得超生的惡者,在其中的鬼魂要受盡折磨,直至其魂飛魄散!攜玉越想越不甘心以至到後來便邊走邊叫:“我不能入十八層地獄!我不入十八層地獄!”攜玉的喊聲震天動地卻沒人理會他,此時攜玉已經看到前麵有一個小門,門板上寫著地獄兩個大字,而門口也站著許多衛兵,但在衛兵後麵卻站著一位手拿生死簿的判官。
慢慢地攜玉已經被帶到那地獄的門前,隻見那判官奇怪道:“我怎麼以前沒見過你?”,以前可是判官勾一個名字那黑白無常去抓一個魂,所以許多人每生每世都要輪回投胎,判官自然看見許多人都很眼熟,但攜玉對他來說確是那麼地麵生所以判官疑惑道:
攜玉並沒回答,“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判官厲聲叫道:由於現在製度的改變,現在判官隻能在地獄門前劃名字了而現在黑白無常卻由那招魂使管轄,而判官的工作就是把打入地獄之人的名字劃去。
攜玉答道:“攜玉!”隻見判官在生死簿上翻來翻去都找不到攜玉的名字,判官對著押攜玉到此處的衛兵小聲說道:“此人生死簿上沒有記載,並非凡人,沒有玉帝文書是不得入獄的!”
“這是鬼帝的命令!判官您就別為難小的了!”其中一個衛兵無奈道:
“鬼帝是鬼帝,這是地獄,地獄直屬玉帝管轄,私關仙家可是犯天規的!”判官若有所思道:判官就是判官從來都是那麼公正無私,攜玉聽到判官的話眼睛一亮大聲道:“就因為我是仙把我打入地獄,這天理何在?”攜玉話音剛落一陣狂風由後吹來,狂風中伴隨著一股黑煙,黑煙慢慢地幻化出一個人,此人麵部俊俏身穿黑色長袍,背後還係著隨風而飄的披風,攜玉定睛一看頓時無語,然後便見幾個衛兵單膝跪地齊聲叫道:“拜見鬼帝!”鬼帝早就猜到這判官大公無私,不隨便將攜玉打下十八層地獄,此時便他已親自降臨到著地獄門前。
“見過鬼帝!”判官行禮道:
“此人罪惡滔天,為何不將其打下十八層地獄?”鬼帝對著判官厲聲道:
“此人有無犯下滔天之罪,在下不知但無玉帝文書,仙人是不得隨便下獄的!”判官解釋道:
“仙人?此人不是凡人嗎?”鬼帝疑惑道:其實鬼帝蔡鬱壘還以為攜玉隻是個凡人,一般地凡人如若周身散發出仙氣,就說明於仙有緣容易修煉,日後定可大成但此類人極少極少,也就隻有七八千年前出現過一次,如果是仙人則身上有仙氣那也就不足為奇!當然攜玉吃過蟠桃後就已經列入仙班了。
“此人絕對是仙,生死簿裏根本沒有記載!天界的上仙入獄可都是要文書的鬼帝您別讓小的難做了!”判官勸道:聽到那攜玉是仙鬼帝突然躊躇了一下,他似乎慶幸那判官的大公無私,鬼帝蔡鬱呆了半晌後道:“既然是仙家,那就請你自己發落吧!”說完他便化做一股青煙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