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王自信頗足,聽過他名頭的人幾乎都望而生畏。
王琦當頭就是一掌,直直劈在鼠王的頭上。
鼠王輕聲嘲諷,“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趙擎廢物一個,你也不見得多有能耐,軟綿綿的一掌是給我按摩頭部呢?”
“你便再也沒有機會活著下去了,我鼠王的毒素,閻王都留不住你!”
頓時,場上一片火熱,大家都因為鼠王的一番話將情緒膨脹到極點。
鼠王賊兮兮的,他目不專情,盯著王琦,仿佛要親眼看著王琦當場毒發身亡。
他殺人無數,假惺惺惋惜,看向擂台下的趙擎,往脖子上一抹。
“趙擎,我要你親眼看著身邊一個個慘死,而你卻束手無策。”
過了好陣子,鼠王疑惑了,王琦還在伸著懶腰,一副看戲的模樣。
“你怎麼還沒死?”鼠王驚訝。
“我死了還要怎麼殺你,你既然想要我的命,那我就先殺死你,你可以當著全國觀眾的麵子磕頭賠禮,或許我能饒你一條狗命,隻廢掉武功。”
“你敢威脅我?”鼠王顯然是動真怒了,他氣急敗壞,腦門的青筋暴起,隻是青筋裏纏繞著黑氣。
“我可是見識過煉獄的人,而你,隻配在這裏說大話,看我先擊斃你。”
鼠王目光如刀割,刀刀見寒光,他還在奇怪王琦怎麼沒有毒發身亡,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台下的陌生男子諱言莫深,他迫切要看到趙擎擺出一副絕望的麵孔,可是後者沒有一點反應。
“你憑什麼這麼冷靜?”
“這個草包算什麼東西,在王琦眼裏,除了我以外,所有自持武功蓋世的皆為草包。”
“草泥馬,你裝什麼呢?一會兒鼠王就弄死你的手下,看你囂張個什麼勁兒!”
“我囂張?明明你們再三挑釁,還準備置王琦於死地,你家的這隻老鼠就要死了。”
陌生男子咬牙切齒到發出摩擦地麵的尖刺聲。
鼠王是他精心挑選出來,專門以痛苦的方式對付王琦的。
見著鼠王沒能毒死王琦,陌生男子也慌神了,怎麼王琦還在活生生的蹦躂?
“沒用的東西,還不趕緊搞死他?”
鼠王耳邊傳來麥克風,他也有些尷尬和惱怒,一隻在擂台蹦躂的蟑螂,他也太能抗了吧?
難道說毒素還得一陣子才會發作嗎?
“哼,甭管你身體有什麼稀奇的,我再給你一拳絕對能毒死你!”
“毒死我?看看是你毒死我,還是我先劈死你。”
王琦也不多說廢話,疾風襲來,落葉卷秋風。
鼠王隻眼前一黑,條件反射抵擋王琦的致命打擊。
一掌戳開鼠王的雙臂,直指鼠王的胸口,肥碩的身體大開一個豁口。
“艸,這不可能!”陌生男子一臉驚駭,他比所有人都希望鼠王贏,沒想到鼠王一招就慘敗,沒有反抗的餘地。
“辱人者人恒辱之,你方才那一席話,我原原本本地還給你。”趙擎看到陌生男便秘難受的樣子,心中頗為舒爽。
“不,這是假的!我下的注啊,這一定是在打假賽,好你們個節目組,哄騙我什麼北境鼠王,這特麼就是一隻吃多了的碩鼠!”有人在彈幕裏哀嚎,各種謾罵打假賽的人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