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消失算是一個警醒,龍家就是一根壓倒內心安慰的稻草。
“不管如何,我都要殺你立威,既為了你禍害龍家,也要保全我鍾家的顏麵,所以,我必須親自下場,殺死你,我要讓皇家王族知道,我鍾玄還有一口氣在!”
“殺我立威?江湖不變,變得是人,你怎知你安逸驕奢,欺男霸女的時候,就沒有高手徐徐崛起?”趙擎說道,字字珠璣。
鍾玄沉了一口氣,道:“死到臨頭你還在垂死掙紮,皇家王族大過天,誰人能動我鍾玄?”
“好,天道不公,自然也是有人會掀翻天,皇家又如何,我自不懼!”
“你失心瘋了!敢在這裏大逆不道,侮辱皇家的威嚴?看來我不把你挫骨削皮,折磨一遍,你是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趙擎冷笑,他的心思明澈,完全不像鍾玄說的那般癡傻,他的心中早就有算盤了,隻是人跟人的層次不一樣。
鍾玄想當狗,那就繼續當狗吧,狗的覺悟就隻是這樣了。
砰砰砰!
鍾玄的發絲脫落,發際的利刃迅猛而出,如兩柄追蹤的暗器,瞬息而去。
鍾玄廝混江湖,以此招殲滅無數實力強勁的敵人,以頭做幌子,鬼影順發的暗器,很難有人能反應過來。
武學所學,最終也要用在實戰上,生死之戰,什麼都能稱做武學,不管手段怎麼樣卑劣不堪,能贏就是好武學。
這一點,鍾玄始終奉為信條,因此欣賞鼠王和冷女之流。
能獲勝才是王道,其他的都是浮雲。
“好暗器,好心思,隻是手法不正,我難以叫稱呼它為武學,堂堂鍾玄就隻有這點成就?”
看到趙擎紋絲不動,暗器就斷裂在地上,鍾玄臉色微變,大喝道:“這才是剛開始,好戲在後頭!”
京都家裏,何婉清看到趙擎登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很是擔心趙擎的安危,對手還是京都四天王之一,應該算是強者了。
當看到趙擎險些被暗器斃命,何婉清坐不住了,忍不住罵起來:
“武學的擂台,還有人用暗器啊,真卑鄙,我就不該讓趙擎去擂台,太危險了。”
“可是媽媽,那些暗器威力不高啊,爸爸肯定能躲開。”何子萱迷糊著眼睛,盯著直播說道。
“你知道什麼,那都是明晃晃的利器,一刀就割破血肉!”何婉清瞧著子萱,扶著額頭說,“我要打電話投訴,立刻叫它們終止比賽!”
“媽媽,你不用太擔心了,爸爸都不屑於去和他較量,我看過爸爸寫的武學書,還是能看出點門道來。”
“不是,你小小年紀怎麼開始說這些了,你知道你爸爸是在拚命吧?”何婉清一驚,拉著女兒趕忙摸摸額頭,還以為她是發燒了。
“爸爸那麼厲害,他隻當是在玩遊戲呢,就像是在逗我玩一樣,看著我小拳頭錘他,他就在微笑的看著我。”
何子萱一臉不解,爸爸明明就是在玩啊,媽媽真是少見多怪。
“何婉清,你就聽我的吧,爸爸不會怎麼樣的,小朋友還能傷到他嗎?”
何子萱忍不住俏皮地說,直呼媽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