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紙條:“哈,你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不怕,你這麼帥氣的一個小夥子,晚上聯係咯,我去給小朋友上課了。”
夏依依把我送到門口,表示抱歉後,就進去了,我看著這個孤兒院,打了個電話:“喂,孟天,你下午叫人拿一百萬來郊外這裏的一個孤兒院,晨光孤兒院。”
“行。”
我知道,夏依依終究隻是夏依依,不可能是夏雪,我站在門口,透過窗外看著夏依依認真教書的模樣,笑了起來,才看到電話有十多個未接,全是王然的,我皺了皺眉頭,畢竟我不可能對不起王然。
我把電話打了回去,王然說:“你去哪兒了?”
我歎了口氣:“沒事,看到搶劫的,我去追來著。”不是我想說謊,而是這件事千萬不能告訴王然,雖然我跟夏依依不可能有什麼,但是難保王然不會吃醋。
“啊,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王然焦急的問道。
我笑了笑:“放心,我沒事,你在哪兒呢?我來找你。”
“啊,不用了,我已經回宿舍休息了,下次吧。”王然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歎了口氣,打車回了芙蓉飯店,孟天剛好拿著一張卡在吩咐一個小弟,我走過去對那個小弟說:“一定要送對啊。”
那人點了點頭:“知道了輝煌哥,南哥。”
孟天拍了拍我肩膀:“幹嘛呢,孤兒院,你捐款啊?”
我搖了搖頭:“這件事千萬別告訴我大舅哥啊。”
“草,你搞什麼神秘。”
拿著夏雪的照片回了酒吧,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愛上她的,隻是我知道,我再也忘不了她了。
一瓶接一瓶的灌著酒,有人拍了我一下,我轉頭,是王天段,讓了個位子給他,王天段說道:“我不希望因為我妹妹影響我們的關係,但是你千萬不要對不起我妹妹,你今天到底去哪兒了?”
我愣了一下:“有個人,長的很像夏雪。”
王天段沉默了很久,一拳打在我嘴邊,我跌倒在地上,王天段伸出手把我拉起來,“千萬不要對不起王然。”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
王天段轉身走了出去,幾個酒吧裏的小弟把我看著,我笑了笑:“沒事,玩你們的。”
下午,我就在酒吧喝了一下午的酒,吐了兩次,到晚上,才稍微清醒了點,電話響了,是王天段的,“快下來,我們人剛派出去,鄭龍的人就來了,我們的場子都被砸了不少。”
我揉了揉眼睛,下了樓,街口一票人在打架,我衝過去拉開眾人,“你們是鄭龍的人?”
“鄭爺呢?你今天要是不交出鄭爺,哼哼!”說著那人吹了聲口哨,四麵八方跑過來,把我們二十多個人圍著中間,那人咧著嘴,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著’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人多想嚇我?”
那些人正要動手,我說了句:“你們鄭爺現在沒事,不過你們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們鄭爺,如果你們鄭爺出來知道是你們害他被打,那你們鄭爺一定會非常生氣的。”
那人恨恨的看著我:“你今天如果不把鄭爺放了,你也別想走了,一點多點人就敢跟我們作對。”
我掏出電話,打給了市長:“喂,市長,我被人圍了,趕緊報警來芙蓉酒店救我啊。”
掛了電話,那人臉色不怎麼好,動手也不敢動,又不想撤,頓了頓,那人點了點頭,指著我:“我記住你了。”
上百號混混跟著就走了,我看著樓上的一扇窗子,鄭龍站在那裏冷笑,市長帶著一些警察過來,“人呢?”
“聽到我報警,都跑了。”
“小葉啊,不是我說你,鬧事有個限度啊,如果你去日本這麼鬧,我絕對支持你,但是在我的管轄範圍,還是低調點,不要讓我難做啊。”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市長,我也不想的,一直都太被動了,我以後會注意的,您幫我壓過這三天,謝謝了。”
市長歎了口氣:“行,就給你們三天時間鬧。”
市長帶著人走了,巷子裏出來一個人,手裏握著一把匕首,筆直的向我衝來,我轉身一腳,他一個轉身,匕首刺過來,王天段把我推開,我跌落在地上。
時間靜止了,我聽到血滴的聲音,轉頭,看著匕首插在王天段的脖子上,我一瞬間就瘋了,衝過去抓住那人頭發用盡全力甩到地上,那人被我甩掉一大塊頭皮,我一拳一拳打過去,他的臉塌了下去,十多個人衝上來拳打腳踢的,我連忙跑到王天段的麵前,捂住他的脖子:“大舅哥!沒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