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鬆田?”
鬆田勝搖了搖頭,示意沒事,護士就把他推走了,司機去辦好住院手續,看看,這就是別人國家的醫院,那是神速。
我對馬河說:“讓司機去叫人調查,告訴他這兒有我們。”
馬河嘰裏呱啦說了一大推,那司機猶豫了一下,我走過去一巴掌把他頭打的撞到牆上,司機這才嗷嗷叫著走了。
笑話,在日本我隻認鬆田勝,其他人照樣打。
走到病房,護士衝著說了幾句話,我看著那個護士,嗎的,製服啊,馬河說道:“她說病人需要休息,盡量不要吵,病人受傷部位實在腹部,沒傷到要害。”
我點了點頭,馬河轉頭:“阿裏嘎多。”
我笑了笑:“啥意思?”
“謝謝。”
“草,謝她幹嘛,他嗎的,拿了錢必須辦事,手術也不是他做的。”
馬河笑了笑:“要是在國內,估計我們已經被護士轟出去了吧,他們肯定會說‘病人需要休息,留一個人就好’”
我笑了笑,還真是這麼回事,其實隻要不吵鬧,病房裏站滿人都沒關係。
天蒙蒙亮了,護士進來拔了氧氣罩和血瓶,鬆田勝笑了笑:“我沒事。”
那個司機過了一會兒也來了,“社長,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是野原的人偷襲您的,用不用幹掉他?(日)”
鬆田勝搖了搖頭:“野原以前跟我是朋友,這次就算了,希望他下次不要這麼做了(日)”
聽馬河給我翻譯完,我站了起來:“草,鬆田,人家都差點把你殺了,你還算了?以前的朋友怎麼了,總歸是以前的,要我說,找人砍死他。”
鬆田勝笑了笑:“輝煌君,我跟他以前非常要好,他隻是暫時被利益蒙蔽了。”
我愣了一會兒,無奈的搖了搖頭:“畢竟這是你的事情,我也管不著,下次如果他再來,你怎麼辦,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氣的。”
“他不是想殺我,不然也不會打我腹部了,他就是想讓我主動退出,我退出就是了,一個小小的KTV,我也沒放在眼裏,能換回我跟他的感情,就好了。”
鬆田勝受傷,沒辦法帶著我們玩了,讓司機叫了兩個會中文的小弟,帶著我們,可是哪兒有心情玩啊,人家東家受傷了,我們客人卻玩的嗨,讓別人怎麼想?
我拍了拍一個小弟的肩膀:“朋友,這個野原是什麼人?”
“輝煌先生,這個野原…”
我說:“打住,什麼先生,你還是叫我輝煌君吧。”
那小弟愣了一下:“不行,您是鬆田社長的朋友,我們必須對您有一定的尊敬。”
我擺了擺手:“算了算了,講野原吧,嗎的,你們日本人稱呼真麻煩。”
“好的,輝煌先生,這個野原以前是跟著社長一起打架的朋友,他們從底層一直很要好,但是在幾年前,社長當上了一個頭目,生意多了,應酬多了,事情多了,自然冷落了野原,野原自己召集了一群人自己成立了一個幫派,然後因為一點事,讓野原誤會了社長,所以他們反目成仇了,社長不停的讓著野原,其實社長隻需要一句話,野原在幾年前就死定了。”
我想了想,如果孟天自成一派跟我作對的話,我會不會讓他呢?搖了搖頭,都想些什麼,我這輩子沒看錯人,看錯的都不是人,“哦,那我去幫你們社長幹掉野原。”
我隻是說句玩笑話,那小弟驚恐道:“哦不要,輝煌先生,社長下過命令,我們任何人不得對野原做出傷害的舉動。”
我搖了搖頭:“誒,這個鬆田,你們想不想幹掉野原?”
那小弟沒說話,一副為難的樣子,我說道:“如果想的話,我晚上去說服你們社長,然後我帶著你們把野原這個王八蛋幹掉。”
那小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我笑了笑:“走,帶我們去昨天那個澡堂子,嗎的,還真有點懷念呢。”
玩了一天,下午回到了病房,鬆田勝已經出院了,說是醫院不安全,我笑了笑,你既然知道不安全,那為什麼還讓著野原。
送到了鬆田的家,鬆田讓他媳婦(日本怎麼說媳婦的)泡茶,我觀察了一下鬆田的家,挺大的,跟電視上看到的日本房子一模一樣,鬆田勝的老婆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他娘的幾個小小的茶杯,“多索。”
鬆田勝笑了笑:“請用!”
我端起來喝了一口,感覺挺苦的,真搞不懂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