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和周指導員都不傻,但是王旺財傻啊,周指導員裝作無意地透漏了兩句,王旺財瞬間就上心了,他覺得這絕對是個可以把韓清萌奪過來的好辦法。
其實,王旺財心地不壞,隻是他是真心覺得林淵配不上韓清萌,加上自己是真心愛慕韓清萌,韓清萌的命還是自己救出來的,想娶她不是理所應當嗎?
所以,有時候三觀不同真的是有理說不清。結婚為什麼要講究門當戶對,也是有道理的,最少夫妻倆是有共同語言的。如果韓清萌和這個王旺財在一起,估計得憋屈死。
而她這種有主見有思想又有能力的女性,和許昌在一起也不會幸福,那男的一看就是個大男子主義者,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妻子在外麵拋頭露麵,還與很多男兵親密接觸?想都不要想!
林淵卻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韓清萌身上了,每天想盡辦法哄韓清萌開心,棒子想盡辦法弄些吃的給韓清萌。
那隻蘆花雞真的被林淵治得不想孵小雞了,沒幾天就開始下蛋了。於是,韓清萌每天早上都能喝到一碗蒸得軟軟的雞蛋羹。
韓清萌的身體越來越好,和林淵的感情也越來越甜蜜,二人經曆了生離死別,都明白了彼此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晚上睡覺時,韓清萌也將王旺財為自己的做的事情和林淵講了一遍,還說:“他怎麼說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沒什麼文化,僅憑個人喜好評價好壞,若是言語不當,你也別和他計較。”
林淵不樂意了,“你夫君看著是忘恩負義的人嗎?況且這話被你說的,怎麼倒像是向著那個旺財?”
韓清萌往林淵懷裏縮了縮,嗔怪道:“瞎說什麼呢,就是告訴你讓著他些,等通信恢複了,我會給我爹寫信,給他一些錢來報答他的恩情的,也沒有別的辦法報答了”
林淵點點頭,低下頭吻住韓清萌,二人口舌糾纏了好久,林淵喘著氣,小聲問:“媳婦,你身體是不是好了很多?”
韓清萌白了她一眼,“不許瞎想,這房子沒什麼隔音。”
林淵的一隻手已經摸進韓清萌的衣服裏,覆到那雙峰上,丈量了一下,心裏想著胸真的小了好多,以前韓清萌的胸都握不住,現在就一小把。
韓清萌連忙把她的手掏出來,小聲說:“這房子隔音真的不好,棒子就在隔壁呢。”
林淵不依不饒地低頭含住韓清萌的耳垂,韓清萌身子一抖,想要推開林淵卻推不動,林淵伸出舌頭舔下韓清萌的耳洞,韓清萌打了個戰栗,林淵便在她耳邊低沉地說:“你不想要嗎?你小點聲叫就行了。”
韓清萌臉紅紅的,林淵熱熱的呼吸噴到她的脖子裏,帶動著她的體溫開始上升,她伸手探到林淵衣服裏麵,撫摸著林淵光滑有力的腰肢,心裏很想和林淵親密接觸,便小聲說:“你必須輕點,我怕我受不了。”
林淵大喜,連連點頭答應,“嗯,我一定很輕。”
林淵很小心地將韓清萌剝得幹幹淨淨,連內褲也沒留下,又將自己脫個幹淨。兩具光滑的身體便交織在一處。兩個人都極懷念這樣的感覺,就這樣抱著不動很久,才開始互相蹭著彼此的身體。
林淵吻住韓清萌的唇,不同於這幾日的溫柔,狠狠地索取著,等韓清萌的呼吸開始急促,她便向下遊走。林淵像膜拜稀世珍寶一樣,細細地吻遍韓清萌的全身,等再一次返回雙峰,韓清萌已經開始輕輕低吟了。
林淵停止動作,撐著胳膊看著韓清萌身體,韓清萌睜開眼睛,目光順著林淵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胸上,不由得羞澀道:“是不是嫌小了?”
林淵笑道:“怎麼會?你什麼樣我都喜歡。當然,要是以前那樣就更好了,慢慢一定能養回去的。”
林淵不敢壓著韓清萌,她側過身子躺在韓清萌身邊,一隻胳膊從韓清萌脖子下麵伸過去攬住她的肩膀,然後在頭埋在韓清萌的脖子裏深深嗅了幾下,讚道:“香味倒是恢複了,和以前一樣好聞。”說話間另一隻手已經探到了那個地方,輕輕地揉捏著。
韓清萌抖著身子,側身撲進林淵懷裏,一隻腿很主動地抬起來放到林淵的大腿上,把那個地方露了出來。
林淵考慮韓清萌大病初愈,她隻是輕輕下手,即便這樣,沒幾下,韓清萌因極力壓抑著呻、吟而香汗淋漓。
林淵憋得很辛苦,她很想放開手腳盡情宣泄,可是稍微快一點,韓清萌都顯出不勝的樣子來,林淵無法,隻好停手,剛要抽出來,韓清萌一把按她的手,紅著臉低著頭小聲說:“我快了,你……快點,我咬著你不會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