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是霍家的準兒媳,不可能偷這種值不了多少錢的東西,但是下人們都說隻有白悠然和斯承少爺去過那個房間。
霍世寬出言安慰白悠然。
“悠然,現在霍家的人都在這裏,隻要你解釋,我就相信你。”
霍姑媽在一旁不悅地開口。
“怎麼就能相信了?雖然你和嫂子的婚戒是多年前買的,不值幾個錢,但是也算是嫂子的遺物,保不齊有人想報複霍家就偷了呢。”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白悠然聞言抬起了頭。
“姑媽,您說我為什麼要報複霍家?”
“當然是因為你媽……”
她剛開口就被霍世寬瞪了回去。
白悠然心裏的疑惑更甚,霍家的紛爭和她媽媽有什麼關係。
這時站在門口處的霍沉淵把懷裏的斯承推開,拉起了白悠然的手就要走。“你們的麻煩你們自己處理,我們先回去了。”
霍姑媽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不許走!事情沒弄清楚不能走!”
霍沉淵投過一個冰冷的眼神。
霍世寬也顯然被他的舉動氣到了,並沒有勸阻霍姑媽的 行為。
最後還是白悠然停了下來。
“霍伯伯,霍姑媽,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斯承牽著橙子的狗繩,忍不住開了口。“爺爺,我有辦法證明媽咪的清白。”
霍世寬不解地看著他。
斯承自顧自地解開了橙子的繩子,把讓下人把霍世寬的方巾拿過來給它聞了聞。
很快,橙子便撒丫子跑到了樓上,沒有幾分鍾,銜著一枚戒指回來了。
斯承忍不住讚歎。“真是乖寶寶。”
這下霍姑媽的臉上掛不住了。
霍世寬接過了戒指,心裏的重石也落下了。
剛才他可是對白悠然滿心的懷疑,這下再看向悠然時眼裏滿是歉意。
白悠然見事情水落石出了,抱著斯承就想走,沒想到斯承掙脫開了她的懷抱。
“爺爺,我今天上午看到姑奶奶在你的臥室裏翻東西。”
霍姑媽聞言臉色大變。
“你個小兔崽子,不要胡說!”
白悠然一早便知道是姑媽在故意刁難,她自然知道霍家的人除了霍世寬都不待見她。
但沒想到霍姑媽竟然能為了栽贓她不惜觸犯霍世寬的禁忌。
霍姑媽心裏慌得不行,確實是做賊心虛。
戒指是霍世寬自己掉在地上的,她撬開保險櫃見戒指不在,轉而拿了裏麵的支票。
麵值一百萬的支票,對財大氣粗的霍世寬來說算不了什麼,但是對她丈夫一塌糊塗的公司來說可是最好的救濟。
斯承的聲音帶著睿智與平靜。
“昨晚姑奶奶還在和可疑的人打電話,我覺得就是她故意栽贓陷害我媽咪的。”
霍世寬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
白悠然見狀想上前拉回斯承,但是被霍沉淵攔住了。
全場隻有霍沉淵在這個時候露出了笑容。
真不愧是他的兒子,還有,這隻狗也是留對了。
這兩天到場的都是霍家的各種長輩親戚,如果第一次見麵就讓白悠然落下不好的名聲,估計以後的路也難走。
下人也在霍姑媽身上搜出了那張支票,霍世寬立刻摔了茶杯,一臉地氣憤。
“你給我滾出去!以後不許再踏進霍家的門!”
斯承識相地退回到了爹地媽咪身邊,但是小臉上正氣凜然。
霍姑媽見事情都暴露了便開始哭哭啼啼。
“都怪我家那個沒用的啊,如果不是為了收拾他的爛攤子,我哪裏至於在咱自家人身上打主意啊!”
“是顧家那個落魄的小姐找我的,我一時鬼迷心竅就著了她的道,按照她說的,想把悠然趕出霍家。”
霍世寬氣得急火攻心,從椅子上騰地站了起來。
“你……你給我滾出去!”
見這場鬧劇 終於收場了,霍沉淵再沒有心思留下了,拉著白悠然和斯承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白悠然思忖半天,紅燈停車的時候,她拍了拍霍沉淵的手臂。
“我不知道這話該不該問,但是你這次從古城回來,對霍伯伯的態度確實改變了太多。”
“你這次去古城,應該不是單純地去談生意吧。”
霍沉淵抿唇不語。
看他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白悠然也沒在問下去。
斯承見前座的爹地和媽咪氣氛微妙,便適時地開口打破了僵局。
“爹地,我餓了,咱們吃了飯再回去吧。”
霍沉淵沉沉地應了聲,把車開到了川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