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盒子落在石凳上那沉穩的聲音,老人緩緩睜開了眼睛,袁國新這才注意到,老人的眼睛明顯有些混沌不清,眼球白多黑少,很不協調,但老人的眼睛在看到這個盒子的時候,卻明顯的眼光一亮,不一會又恢複了常態。
鍾鐵牛將老人從藤椅上扶了起來,將盒子遞到老人的手裏,這時候鍾鐵牛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副放大鏡,他遞給老人,卻被老人推開,老人畢恭畢敬的站著,就跟接受勳章的軍人一樣,伸出雙手,顫顫巍巍的將盒子接在手裏,小心翼翼的握著,雙目凝視了盒子一會,嘴角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什麼話,但體力明顯不支,雙腿抖得厲害,一副馬上就要跌到的樣子。
鍾鐵牛連忙上前,叫了一聲父親,老人伸出手掌,對鍾鐵牛做了一個沒事的手勢,然後捧著盒子自己緩緩的坐了下來,鍾鐵牛從口袋裏掏出一片藥,又紫砂壺裏倒了一些水,招呼老人喝下,老人在喝水的時候,甚至都舍不得把盒子放下。
吃了藥的老人狀態明顯好了不少,他坐在藤椅上,對著盒子端詳了一會,然後把手放在盒蓋上,仔細的撫摸著,就神情就跟在撫摸自己的情侶臉蛋一般,大概一炷香的功夫,老人將盒子緩緩的抬起,放在自己的鼻子下聞了聞。
袁國新和鍾鐵牛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誰都不敢上前打擾,老人聞了一會,可能感覺有些累了,雙手仍舊顫顫巍巍的將盒子放到石凳上,但手抖得厲害,一不小心將那個紫砂壺給碰到了地上,碎了,發出很清脆的聲音。這時候,袁國新隻覺得眼前一閃,剛剛還在門外的那個女孩子竟然風一樣的到了老人身旁。
少女如風,真美,袁國新忍不住在心裏暗暗的讚歎了一番,眼光從女孩子的腳尖一直打量到臉蛋,卻猛然跟女孩子的眼光那麼一對視,袁國新就感覺被一股利箭給射中了一般,胸口砰砰砰的跳,呼吸也加快了,卻感覺一股異常好聞的香味撲鼻而來。
真香,不是那種胭脂的香,而是少女身上發出來的那種脈脈的體香,袁國新也算聞過百花,知道身體能發出這種香味的女孩子都是人間極品,而且據古書記載,這種體香隻會出現在女孩子的身上,不會出現在女人的身上,看不懂的讀者我這裏再解釋一下,因為這種體香,是少女體香,而當少女一旦變成了婦女,這種體香就會立馬消失。
袁國新盡情的吸了下鼻子,差點陶醉,可袁國新的這個動作,卻引來了女孩的警覺,隻見她粉拳一握,冰冷的眼睛警示的看著袁國新,跟那種馬上就要投入戰鬥的公雞一樣,不對,跟馬上就要投入戰鬥的母雞一樣,也不對,哎,筆者水平有限,實在想不出來這個比喻句該怎麼寫,就寫成跟馬上要投入戰鬥的戰鬥雞一樣吧!
袁國新自知理虧,連忙垂下眼簾,可一想就這麼放棄那太對不起我袁國新這顆騷動的心了,這種美女,不看白不看,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想到這裏,袁國新馬上挺直腰板,目帶挑釁的目光看著這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