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國新就喜歡自己老婆的水多,上麵的口水多,下麵的水肯定也不會少,一想到這裏,袁國新身體的關鍵部位又有了反應,但此刻,顯然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
袁國新強忍著欲望,從病床上站了起來,病床邊上沒有鞋,他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慢慢的環視著四周。
房間裏擺滿了各種醫用儀器和管子,還有一台黑白電腦上顯示這一些自己看不懂的數字,不遠處的飄窗邊上,透過窗簾可以隱隱看到西斜的太陽,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到了醫院?
袁國新努力的思考著,他清晰的記得那個叫田娟娟的女孩子飄出她的身體,懸在半空中叫著自己哥哥別怕,我們還會再見麵的,還有,她給自己戴的玉佩。
袁國新一摸脖子,脖子上麵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可田娟娟給自己戴玉佩的情節還曆曆在目,甚至那種玉佩冰涼的感覺自己還清晰的記得,為什麼脖子上又會沒有玉佩呢!
還有,這個田娟娟之前都是叫自己叔叔,怎麼一死了,就叫自己哥哥呢?還有自己清楚的記得,她升空的時候還說爺爺留下的事情,就靠我來完成了,這是什麼意思,她怎麼會提到爺爺?是我的爺爺還是她的爺爺?或者說,是我們的爺爺?
難道自己還有個妹妹?
袁國新的腦海裏又浮現田娟娟慘死的狀態,人死了怎麼又能跟自己說話,給自己戴玉佩呢?
袁國新隻覺得腦袋一麻,難道自己真的跟那些懸疑寫的那樣,能跟鬼打交道?
這時候袁國新看到病床邊的桌子上有一張《瀟湘晨報》,頭版就是《五歲女孩失足從十八樓墜下,當場死亡》還配了圖片,袁國新拿起報紙一看,果然是田娟娟,她身下的那床床單,也正是自己丟下的那床。
可是不對啊,袁國新發現了疑點,田娟娟家住在32樓,她怎麼會從十八樓墜下呢?十八樓可是自己住的那一層啊,她跑到自己住的那層幹嘛呢?十八層能夠掉下的,也隻有消防樓梯的那個樓梯口的窗戶,想到這裏,袁國新忍不住自責起來,因為那個窗戶,是自己丟床單的時候打開的。
“對不起,娟娟妹妹!”袁國新感覺到自己的心髒有些鑽心的疼,他連忙用手揪住胸前的衣服,捂住胸口,接著,袁國新就聽到有急促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了過來,隨著開門的聲音,就看到一行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穿這白大褂,神情特別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