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你說了算,虞佳,是我太縱容了!”洛天憤怒地瞧著她,眼裏冒著火,炙熱地像是將她整個人都燃燒了。
虞佳環住了他的頸脖,貪戀地看著他,“我錯了,是我錯了,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真的。我錯了,我不想再離開你了。”
她盯著他的薄唇,主動落下了一個吻,閉上眼的瞬間淚滑落在了臉上。
她這麼輕輕地一撩撥就讓洛天無法自控,他在心中罵自己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猛地回吻了她,動作暴戾,毫無溫柔可言,不像是在親吻更像是暴虐。
她渾身顫抖,環抱住了他的腰背,絲毫沒有抵抗。
倏然,他嗤笑了一聲,將她猛地推開。她的後背撞上了椅背上,身子一震,緊接著他的手就撫上了她的頸脖,他眼神陰鷙像是下一刻就會動手掐住她的脖子,讓她再無生還的可能。
他冷笑出聲,“從來不是一句你錯了,就可以讓一切回到原點。”
虞佳心裏有一個微弱但很堅定的聲音,那就是留住洛天。
失去太痛苦了。
這一年,她日日沒有一個好眠,隻有在他身邊她才能睡得很好。他成了她的良藥,她依戀著他,自私地想要回到他的身邊。
她緩緩靠向了他的肩膀,側著臉,低聲地說:“我願意,我願意做一隻金絲雀了。”
虞佳關了機,南瓜怎麼也聯係不上虞佳,見她不見人影就擔憂不已,心慌的她把電話打去了盛皓然那兒。
這個時候,盛皓然正在花店裏當苦力,搬花,手裏不得空閑的他幹脆就開了免提。
免提一開,就傳來了南瓜哭哭啼啼的聲音,“盛總,我把小虞兒給弄丟了。我不該帶她去商場,我也不知道會有這麼多人認出她,害得她差點被圍攻。怎麼辦呀,盛總。”
“你別哭了,她這麼大的人能丟嗎?別自己嚇唬自己。”
“真的?”
“當然了,你也真是的。輿論風口上,你還帶她出去,也不知我是欠了你的也是欠了她的。”
盛皓然放下手裏的花,舒了口氣,拿起桌上的手機剛想要再說幾句,就看到子時的目光投了過來,接著她像是突然犯惡心,捂著嘴跑到了垃圾桶前麵吐了。
他心裏一慌,都不跟南瓜說一句就掛了的電話,跑到了子時跟前,“怎麼吐了,中午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嗎?”
“沒事,可能是腸胃不太好。”
“我帶你去看醫生。”
“不用,花店還有很多事情,近段時間接了不少單子,需要趕工。”子時接過盛皓然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
盛皓然看著滿屋子的花,“你根本不需要這麼拚,我能養你。”
“我不需要你養,開花店是我願意的,我樂在其中。”
子時根本不缺錢花,她隻是單純的喜歡這一份工作,覺得有事情做,也能收獲快樂。因為花店,她見證過無數愛情,從中體會了幸福。
“你就這麼不願意讓我養你嗎?”
盛皓然總是每天都抽時間來陪陪子時,就是想要通過陪伴表達他對她的愛。
但是,她自始至終對他都是不鹹不淡,仿佛有他無他並無兩樣。
這難免讓盛皓然覺得心冷。
“我能養我自己,為什麼要你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