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二少這次將天捅了個窟窿,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秦鴆答非所問:“我記得蕭叔有個在上大學的兒子,尋常倒也沒見你對自己的兒子那麼上心,卻唯獨對秦立這麼個不正經的操碎了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您的親兒子呢。”
蕭何神色一僵,忙道:“三少,這都火燒眉毛了,您還有心開我這個老家夥的玩笑。二少雖然胡鬧了一下,但這幾年為秦氏多多少少還是立下汗馬功勞的……”
秦鴆淡淡的:“蕭叔別緊張。我這次來,就是處理這檔子事的。秦立,一直不成體統,確實也該在局子裏吃點苦頭,現在風聲那麼緊,咱們也不能違法亂紀,遭人病詬,這事,我已經讓莫秘書在處理了,所以急不得。”
蕭何過來的急,倒是忘了莫可人是比秦鴆先到南洋的。
蕭何問:“那,莫小姐,她……?”
秦鴆:“她以普通遊客的身份去了奧漁村,先探探那戶人家的情況。”
蕭何覺得這樣一步一步來也穩妥,他問:“需要我怎麼配合您?”
秦鴆眯深了下眼,道:“你把秦立這混賬東西幹的那些蠢事,事無巨細的都給我交代清楚,否則講真的,秦氏一族的子孫都是什麼樣的狗東西,您應該比我更清楚。他的死活,還真的跟我沒多大關係。”
蕭何麵色一沉,便知道秦鴆話裏的深意。
他當然明白,秦立若是被判刑了,最得意的還不是老宅裏其他幾房的兒孫。
他恭恭敬敬的對秦鴆道:“三少,事件所有經過我都整理成文件了,我馬上就叫人給您發郵箱。”
秦鴆嗯了一聲,蕭何便表示還有其他公務先告辭了。
他出去,就給莫可人打了個電話。
莫可人此時人沒去奧漁村,她是安排了下麵的人去了奧漁村,而她人在南洋醫院。
因為據她下麵人的消息,那個在大排檔被秦立調戲的姑娘,她在醫院陪護被打傷的哥哥。
她接到蕭何的電話,人才剛到南洋醫院。
她眯了下眼:“蕭叔?”
蕭何:“莫小姐,我想和你聊聊我們家二少的案子。”
莫可人對秦鴆忠心耿耿,她圓滑而世故的笑道:“蕭叔,我隻是個小小的秘書。您有什麼要說的直接和我們秦總聊就好,我怕是幫不上忙。”頓了下,巧妙的掛斷電話,“那個,我現在有事,先不和您老說了。”
電話掛斷,莫可人踩著職業高跟鞋走進了南洋醫院。
整個事件的人際關係,她來之前都已經摸清楚了。
帶頭拒絕簽拆遷協議的漁民姓錢,叫錢大明;那個跳樓自殺的孕婦叫錢培培,是錢大明的長女。
和秦立發生鬥毆的大排檔老板叫錢和平,那個被秦立調戲的小姑娘叫錢小花;此二人都是錢大明的兒女。
錢和平因為打了秦立,後又被秦立的保鏢打斷了三更肋骨,人住到了醫院。
巧的是,因為拆遷被打的錢大明也住在南洋醫院。
也就是說,錢小花在南洋醫院既要照顧錢和平又要照顧錢大明。
莫可人有找律師了解過,這事最好能私了。
整個案件分析下來,莫可人便找到了突破口,這個突破口就是錢小花。
她調查過這個錢小花的文化背景,沒有上過學就代表沒文化,沒文化就代表目光短淺,而且據說這個錢小花特別得錢家人寵愛,隻要攻下這個錢小花,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
……
五分鍾後,莫可人在十樓一間病房門口等著。
她沒貿然敲門進去,而是安靜的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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