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唇鋒上頭噴灑出來的熱氣快要將我淹沒,他帶動著我都想要尖叫出聲,這種感覺真的如同隔靴搔癢,讓人找不到契合點。
我想要動一動,哪知道唇線碰著濕軟的肌膚,更加湊上了熱量中心地段。
“怕麼?”大老板的聲音裏多了點情愫,這調子裏的磁性極為的蠱惑人心。
我怕什麼,這又不是第一次,但這樣被壓過來的姿勢著實是不雅,我微微掙紮,唇線卻無意中碰觸到更為濕軟的肌膚,粒粒熱氣噴灑在我的唇沿上方,裹陳著我連手心都在顫抖。
“以後,叫我名字,嗯?”我的唇線上頭,似有似無地碰到正在輕動的唇鋒,這種抵在最近處的疼愛,幾乎讓我無處可逃。
叫他名字,我可不敢。
“不......”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嘴角就印上來灼熱的痕跡,一點一點慢慢地往著前頭移動,如同對待一件珍寶。
這,這種在清醒狀態下的感官,比之前撲倒大老反的觸感,完全不一樣,每一寸的酸爽都在蘇醒。
這是不是該閉閉眼,潤潤嗓子,要不然我轉個身子把大老板再一次撲倒?我剛想要動一動,大老板便就欺身上前,幾乎要把身上的力量通通壓在到我的身上。
氣息分外的紊亂,到處都被染了情的色彩,我仿佛能夠看到大老板亮晶晶的眼眸,像星星一樣在我的眼前閃耀。
“丁鈴。”一道和旋鈴聲極為突兀地奏響,汗死,特麼誰的手機,竟然會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候響起來。
大老板喘著氣息,退後了一步,順手把房間的燈都給打開了,我一直以為我有時候很會煞風景,但是,大老板的手機,也有煞風景的最佳潛質。
我看著大老板摸了手機出來,背對向我把電話接了,趁著這個空當,我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頭發,玄關處的鞋子已被踩得有些淩亂,天呐天呐,大老板真當是自己家了,徑直就跨進了屋裏。
臥槽,我剛剛竟然是被大老板抵在了防盜門上,被抵在,是被抵在,想我蘇默然堂堂淑女型女漢子,也遭受了男人的壁咚。
為什麼臉也這樣燙啊,肯定紅了個底朝天。我特麼真的是太沒有出息了,身子都在發軟。
原來,跟喜歡的人親近,竟然是這樣激動人心的事情。
“什麼?你說什麼?在什麼地方?”大老板的聲線裏滿滿的都是極度的森森然,像是獵物已經到了他的爪下似的,我被他的問句吸引了過去。
他從來沒有像那樣急切過,好像真的是出了什麼事情,如果,大老板都開始有點急切的聲調的話,那麼,事情就要讓人擔心一把了。
“他倒是真敢下手。”呃?
大老板的這話是嘛意思,誰真敢下手,下誰的手,跟哪裏下手,我簡直就是一頭霧水,是哪一環節我不知道?
我向大老板的方向走過去,大老板的唇線現下裏分外的單薄,宛如刀尖,他的模樣,又恢複成了在辦公室的那樣,冷傲,高高在上,不容許有一絲的侵犯。
剛才的一切,好像是煙霧般,紛紛繞繞地從地麵上頭往上蒸發,一點一點消散,直到再消失不見。
“好,我知道了,不要打草驚蛇。我等會就過去。”大老板的聲音極度的恐怖,我好像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誰,誰那麼勇者無懼,竟然連敢在大老板的頭上動土,想死也不是這麼想的,急著過去,想要早投胎?
“衛總,咳,出什麼事了。”我剛喊了衛總兩個字出來,大老板就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噗,好恐怖,幹嘛,不就是一個稱呼嘛,他那麼致力於其間,是作死呢還是作死呢?
大老板收了手機,扔到了兜裏,隻搖了搖頭,“沒什麼事,你沒事不要到處走動,如果有什麼要去的地方,記得打我電話。”
關我什麼事啊。
還沒事不要到處走動,難不成大老板惹上了人命官司,所以人家打擊報複,連我這個小小的特助也不放過。
“這,這個,到底出了什麼事啊。別嚇我,屬下的膽子小。”我拍著胸口,這一個電話絕對隻大不小,大老板的表情都有些凝重,看著我這一顆心像小鹿亂撞。
大老板深吐了一口氣,將臉上吃人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點,“一件小事。你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說著,他就開始整理他身上西裝,大有馬上就走的架勢。這男人,又開始擺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老是這樣子,全部事情都埋在心裏,不輕易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