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車咱坐得是不少了,大老板開的車沒有一輛是便宜的,但是,像這種拉風的高檔防彈越野,坐著真是舒坦得讓人不想下車了。
而且,坐在我身邊的人,還是一個絕頂大美男,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的,我左顧右看,覺得這一切都好神奇啊,這玻璃,我敲了敲,好厚,我去,這絕對是防彈玻璃,子彈都打不穿的。
“默然,如果等會發生了任何危險,一定要先顧著自己,明白嗎?”大老板的聲音在發抖,不是往常因為怒氣而騰升的那種發顫,而是起起伏伏的在抖著,最後一個字都帶著些顫音。
我轉過頭,大老板的眉頭已皺得緊緊的,沒有鬆下來的意思,他是在擔心我?真的假的?“等會會有什麼危險?衛總,不是屬下說哦,如果就是一個東方彧,我上回的仇還沒問他報呢,他抓著我的時候,對我這張漂亮的臉都下得了手。”
上回要不是大老板出現得及時,我這臉指不定就被他給打開了花,留了幾條紅印子,那我還能見人嗎?
這一回他丫要還敢動手,直接剁了他兩隻爪子。
大老板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我還能看到他額間的冰渣子都結出來幾粒。
怎麼又是這一副森冷的麵孔了,剛剛不都還好好的嗎,這轉變得也太快了一些,比人吸血鬼蛻變得都要快。
“原就沒有打算放過他,隻不過讓他多鬧騰了一些日子而已。”
大老板的語氣還算是比較正常的,可這一副表情是什麼鬼,要剁人皮肉還是要撅了人家墳穴,活脫脫就是告訴別人他體內有焚寂煞氣。
“對,他就活該如此,我真恨不得在他身上埋上幾枚地雷,炸得他粉身碎骨。”東方或難道不知道,這世界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麼。
原本很沉寂的氣息被前座的一聲撲哧聲給打碎,我跟大老板同時往前麵看去,前麵的司機微微咳了一聲,幹啥,難道我這一句話很搞笑麼?
我覺得一點也不好笑啊,這明明就是個大實話,東方彧這人把我推開的時候,可是一點力氣也沒省,當時如果不是大老板出來得及時,指不定我就被他的手印上幾個巴掌印了。
“呃,我這是實話啊,他們在笑什麼?”我望向了大老板,他們明明沒有吭聲嘛,幹嘛聽了我說的話就表示了一下存在感。
大老板兩手抱在胸口,隻把眼角微垂,輕哼了一聲,前排連呼吸聲都跟著輕了一些,“他要玩,就陪他耗一次,貓追老鼠的遊戲,總是百玩不膩。”
得,又在開始逗別人玩了。
大老板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現在我們是去救蘇唯唯,而不是讓大老板用人來玩遊戲的,他怎麼有點本末倒置了。
“我說衛總啊,不是我要煞風景,而是咱們這一回去的地方,還有一個蘇唯唯啊,是救人,不是玩遊戲啊。”
我這話真的是有點苦口婆心了,但我身為大老板的特助,在大老板沒有記清楚事情的情況下,可是要出聲提醒他一下的。
“自然是。但沒必要為她以身犯險。”大老板抬了眼眸看我,長長的眼睫毛餘影在車內燈的反襯下,分外的蠱惑人心。“隻不過。”
大老板的聲音頓了一頓,我疑惑地看他,隻不過什麼?他為嘛現在說話是多了一點,但是老是不在調調上,說一句話我要思考老半天。
他還不如以前冷著一張臉,沉默寡言呢,我都已經習慣他那種思緒了,如今換了又換,快要抓不到門路了。
“衛總這個稱呼要換,不然,扣你工資。”大老板唇線微一勾陳,貌似有了威脅的意味,啥,啥?扣我工資?
如果是之前,我還真是要被他這一句話給威脅到,但是現在,我嘿嘿一聲笑,攤了雙手,“衛總,您這回可失策了,我已經提交了辭職信,雖然被您撕了。”
大老板看了我一眼,眼波流漓,“提交到什麼地方?有誰敢在那上麵簽字?”怎麼能這樣,明明就被他拿在手裏了的好麼。
我覺得大老板在這一刻有點無良,不,是超級無良。“這......”
“蘇默然,讓你叫我的名字,難不成就真的這麼難麼?”剛剛不是還用了威脅,現在怎麼又開始起悲情路線了。
算了,我還是不接話了,再接下去指不定要死我多少腦細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