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衛總,您淡定,一定要淡定一點。”我仰著頭,等著大老板幫我把鼻子的血給堵著,他這樣會不會太勁爆了一點。
大老板把紙巾揉成了一團,扯了新的紙巾包裹著,擱到了前頭儀表盤上,“食色性也,要是淡定,還能有何作為?”
噗,他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詩意加勁爆行不行,不然這聽起來真正的是很讓人覺得詭異非凡的呀。
“衛總,您這樣真的不好,真的不好,這樣太不符合衛總您的氣質,您要高冷,這是您的代名詞呀。”
拜托,他能一直高冷下去麼?自打從我說辭職了之後開始,他就已經變了氣質,簡直就是一頭進食中的雄獅,傲然地挺著頭顱,宣告著他的領土。
大老板瞪了我一眼,沒打算理我,隻是抬了手指挑高了我的下巴,查看了一下我的鼻尖,大抵是在看他塞在我鼻子中間的紙團是不是塞得很完美。
“衛總,您一定要高冷,那才是您的本質呀,哈哈。”我被動地跟著大老板的手指左右移動,這種近距離感覺到大老板沉重的呼氣聲,我覺得我的身上也跟著騰升起來一股的灼熱,順著我的臉冒了出來。
他,他這樣的動作,是不是太過於曖昧了一些,我眨了眨眼皮,大老板不要這麼溫柔得滴出水來,受不了了呀。
“高冷在你麵前,一文不值。”大老板哧了一聲,對我這一句話哧之以鼻,他白我一眼,整個人猛地前傾,我唇線上一重,所有的聲音被就地給阻攔了。
我瞪圓了眼睛,這,這又是鬧的那一出。我看著大老板瞪圓了眼睛就立在我的鼻梁上,白色的紙團已經抵在了他的臉上,不知道怎麼的,我好想笑。
這一個畫麵的即視感太強烈,紙團觸在大老板的俊臉上,戳上了一個漩渦,可是,我猛地把大老板往前麵一推,打了一通噴嚏,口水什麼的一瞬間之後甩上了大老板的臉。
大老板的臉色無語到了極點,連眼睛的轉動都落到了自己的臉部下方去了,他抬了手,很淡定地抹了一把。
這,這個好失禮了。
看著他這臉色,我連自己的口水都來不及在麵前擦,不,不會是捅了馬蜂窩了吧,我連忙抽了紙巾一股腦地往大老板的臉上拂,“衛總,衛總,我不是故意的,絕對不是有意的,您擦一擦,沒事吧。”
這俊臉上多幾道口水,真是有一點不符合俊雅的氣質啊,我忍著笑在大老板的臉上任意擦口水,趁著多揩了些油,吃了點小豆腐。
嘖嘖,這肌膚,滑嫩如絲,如同德芙縱享絲滑,這鼻梁,高挺直順,如同青鬆高立通直,不帶彎折。
大老板沒動,就僵著這個姿勢任我予取予求,我吞了吞口水,他這樣坦然的的表情,讓我覺得自己很無恥啊。
我噴了他一臉,還趁機揩油,好無良呀。
“摸夠了?”大老板輕飄飄地吐了一句話,吹在我的眼瞼上,我點頭,這樣會不會太奇怪了。
“夠了那就走吧。自己點的火,怎麼滅吧。”說著,大老板把我的手腕一提,徑直往他的小腹上麵帶,我臉色一紅,但還是比較淡定。
果然,不愧是大老板,真的是大老板,特麼真是連一個手都覺得有些握不住的樣子啊,不過好像還有一點點的軟。
我捏了捏,唔,肉感十足,還比較軟軟噠,但是,為毛大老板的氣息喘得越來越深了,“你這是在點火。”
大老板仰吼了一聲,迅速地將我的手甩開,油門一踩,車子瞬間駛了出去,半點猶豫的狀態也沒有。
而且,我去,從路上的標識牌來看,往惠明路方向,特麼,這是往大老板的別墅區在開啊,之前他讓我替他守著裝修進度的時候,就一度讓我保管著他們家的鑰匙,盡管工程完工之後,我當著他鐵青的一張臉下還了鑰匙,但這毫不能說明我不記得他家在什麼路上了。
其實,所謂的滾床單遊戲,不外乎是一個上,一個下的問題,再來進行深入人體構造探索,很簡單不過的事情。
但特麼為毛大老板有點手忙腳亂,他的一隻手簡直就是直接在扯我有點厚實的外套,我這外套拉鏈是在背後頭,如果直接往著上頭甩,直接就會卡往的。
“衛總,您輕點。不是這樣開的。”我的衣擺已被扯到了腰上,他的手就抵在了我的腰間肌膚上,他的西裝早在進門的第一時間裏,就被大老板直接給就勢甩開,踩在了腳底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