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總,您還真別說,我有幾天沒有見著那臭小子了,也不知道他躲哪裏瀟灑去了。”我的嘴角咂出了聲音,香檳不醉,人自醉啊。
大老板把手裏的空酒杯往擺滿了食物的長桌上一扔,整個人抱著雙臂在胸前,一派休閑的作風,他斜著掃了我一眼,從鼻腔裏噴了一絲的冷氣,“怎麼著,有我在,你還想要見著衛梵那小子不成?”
酸死了酸死了,大老板絕對是吃醋,臥槽,沒瞧出來他還會來這一手驚天地泣鬼神的吃醋戲碼。
我好整以暇,左右看了一圈,發覺沒有人往我這邊看,我這才敢往大老板的麵前湊了湊,“衛總,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您,這是在吃醋嗎?”
大老板抬頭起來看我,一點不安的情緒也沒存在,好像我剛剛說的話太正常不過了一點,他微一彎唇角,稍微勾了點笑意,“衛梵不同。吃醋又有什麼不可以。你跟衛梵相親的事情,可還曆曆在目。”
噗。我跟衛梵的相親那完全就是想要知道大老板的心思好嗎,要不是因為不確定,我又怎麼可能跟衛梵上演那一場戲。
“呃。衛梵其實還是很不錯的。可是,他也隻是不錯,沒有別的什麼呀。”我隻想要攤手,他自己還不是跟蘇唯唯走得近呢。
而且,他說吃醋的時候,簡直太坦坦蕩蕩了,反倒讓我覺得真是有一點我太不好意思的樣子。
大老板點頭示意,“我知道。否則我也不會讓他護著你的周全,現在事情了了,他去了法國渡假,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你要是想他了,看看我便是。”
我震驚了,沒有對他的後半句聽進心裏去,他說什麼,讓衛梵護著我的周全,這是什麼意思?
是說衛梵會在關鍵時刻出現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大老板對他授意的?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怪不得大老板會在我跟衛梵相親的時候,會對衛梵生了那麼大的怒火,繼而甩了一句竟然是這麼看著我的。
當時我還覺得有點奇怪,為毛大老板會說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現在一切都能夠了然了,“衛,衛總您的意思是,是......”
大老板轉回了目光,落到了遠處裏,“不然你以為衛梵為何會在最關鍵地時刻,出現在你的麵前。這世界上沒那麼多的巧合,若非不是我授意他,你覺得他能安安穩穩待在你的身邊?”
的確如此,如果不是有大老板的授權,我想在他最在意的事情之上,是絕計容不下一點的沙子的,所以說,他這樣說了,我覺得好像真是有點道理啊。
“衛總,這麼說來,不是衛梵處處想得周到,而是打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因為您找上的衛梵麼?”我每一個字都是帶著些起伏不停,大老板的口吻不像是在說笑,而我之所以會把衛梵當作朋友,完全就是他是個貼心的人罷了。
現在想想如果不是因為大老板,衛梵這樣跟fr有過衝突的人,是不可能會安安生生地站直了背,而我也不可能會在fr待下去。
大老板可以隨時找個借口開了我,還不用付工資給我,怎麼著都算是一個對他來說無關緊要的事情罷了。
可是他沒有,他從一開始就隻打算把衛梵安在我的身邊,給予我在最關鍵時刻的幫助,給予我最獨有的溫暖。
“其實有時候安插衛梵到你的身邊來,卻叫難受在心底蔓延。可是隻有他在,我才會放心,他姓衛,也得為了衛姓做點貢獻才行,否則,豈不是辜負了他的姓氏。”大老板的背靠在了長桌子邊沿,說得很雲清風淡的。
這是一種被人從心底裏珍惜的感覺,任何的甜言蜜語都抵不過一句隔了很久之後,所得到的一句真相。
所以說,大老板之前對衛梵賞一張冷臉,目的隻是為了想要讓他自己的心平複一些,不讓心裏被悲傷所侵襲。
我沉默了,從來沒有想到,他對我到了這樣的一種程度,都說男人的愛最為的深沉,從來不會輕易說出口外,現在從大老板的身上,我看了個完完全全的。
“我竟然不知道,您對我,竟然愛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他是那麼高高在上的一個男子,有高貴不凡的出生,有自命不凡的資本,卻為了我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子,愛得如此卑微。
我想,我這一生都逃不開了吧,密密的愛包裹著我,讓我連逃掉的勇氣也沒有,就算我有,雙腿也再也邁不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