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論第一個得知我對蘇默然有感情的人,我想應該就是我的母親了。看來,母親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為了解自己兒子的人。
單憑著一卷監控,就可以猜測出蘇默然對我的重要性,我想,陳女士會緊緊抓著衛莫凡先生的心就顯得理所當然了。
她竟然還要讓我帶著蘇默然去看所謂的音樂劇?她難道不知道蘇默然是最沒有音樂細胞的人麼?聽音樂劇她大約可以直接睡過去吧。
算了,反正早晚都得讓蘇默然見陳女士的,我也沒有必要在這個節骨眼裏跟陳女士多費唇舌,隻是,蘇默然的這一身衣服,太過於ol,並不適宜家庭聚會。
而且,她的這一雙高跟鞋踩上去,看得我都覺得累得慌,尤其是她還守在會議室的門邊,一站就是一小時。
我免了她的跟隨,她笑著回答說好,而且,沒有帶衛總兩個字。沒有帶衛總兩個字的思緒一直在我的腦中裏打著轉兒,讓我差點歡喜雀躍。
當我告訴她衛陳氏要請她的時候,她差點咬爛自己的舌尖,一個勁兒地問我她去會不會不合適。
就是她去才最合適,換作了其他人,我還會帶著去麼?
帶她去了服裝店換好衣服,服務員對我說她是我的女朋友的時候,她有點被嚇倒,連連擺手否認。
我真是對她無言以對,承認她是我女朋友這話,她就不能應上一應麼?
什麼?給她一顆原子彈?我一個沒站穩,雙腿差點往旁邊墜去,我沒有明白她的意思,隻從她的眼光裏看出來,她是讓我把她的包給她。
哦,我竟然不自覺地把她的包給提在了手裏。
她很怕我,盡管她沒有明說,但我知道她在怕我,這樣的想法氣得我甩手走人,而且一點也不想要看她一眼,就沒有見過她這樣的女人,我是愛她好麼,怎麼在她的眼裏她就這麼的怕我。
“衛總,衛總,叫著也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她一路上下來不知道對我說了多少聲的衛總,這是在外麵,又不是在公司裏,這樣的叫法她叫著自己不難受麼?
我開始對她說話冷冰冰的,她狗腿子的模樣又出來了,以至於讓我不知道該要怎麼回她兩句,剛不是還在怕我麼,現在怎麼又轉了性子了。
借著她的側頭,我的餘光裏是一道相機的閃光,我的心猛地下沉,我竟然忘了,還有許許多多的人對我虎視耽耽,她的安全我差一點就給毀了。
所以,音樂劇到底是沒有看成,而那背後的不利勢力也查探不出是何方神聖,因此,對待蘇默然的安全上,我就有必要替她找個替死鬼了。
隻是我沒有料到,這個替死鬼竟然一點用處也沒有,要不是看她同姓蘇的份上,她以為她在路上做出碰瓷的手段很高明?
聽著她叫蘇唯唯的時候,我這才假意著了蘇唯唯的道,讓她以為我對她感興趣,並且還會對她好。
看著蘇唯唯的一張想要攀龍附鳳的臉,我直想要搖頭,她跟其他的女人沒有半點區別,又怎麼能夠跟我的蘇默然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