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邁克需要十噸的冰毒和鴉片,這件事兒你去辦吧!”陳泰坐摸著沙發上摸著一個十七八歲漂亮MM的高聳柔軟的胸部漫不經心的說著。
“好,老板我這就去辦。”坐在另一個沙發上的林風把手伸進一個MM的褲兜裏麵,聽見陳泰說完話,林風戀戀不舍的把手從MM褲子的拉鏈裏麵縮回來。
林風離去灑脫的姿勢,讓坐在沙發上的MM默默地念叨一聲“好帥哦,隻不過有點花心。要是他能夠娶我,我死都願意啊!”
出了門林風隨手把門“哢嚓”一聲拉攏,隻留下屋裏陳泰和幾個MM肆無忌憚的淫笑聲。
街上埋伏幾天幾夜的警察看見林風鑽進一輛藍色出租車裏麵,急忙聯絡各處樓道和天台埋伏的狙擊手和便衣在街上用微型對講機秘密聯絡“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目標已經出現,正準備上一輛藍色的出租車。”
天空炎熱的陽光照在藍色的出租車上給伏擊在樓頂狙擊手造成了一個伏擊的障礙,刺眼的反射光讓人看不清街道上正準備上出租車的林風,要知道打不中這個大毒梟也許會傷及無辜的市民。
伏擊在樓頂的狙擊手遲遲沒有扳動班機,隻能夠看看林風坐上出租車離去的身影。忽然街道上一聲槍聲響起,出租車司機被爆頭地趴在了方向盤上血流不止。原來是藏在二樓的一個年輕狙擊手朝向他開的槍,要不是司機遞煙給林風把頭偏到他的頭部,隻怕是林風早已魂飛九天了。
聽見槍聲後的林風驚慌失措的推開車門逃走,在街道上來回的亂竄。
坐在警車裏麵一個四十多歲的長官說“是誰?是誰開的槍?”身後的警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承認。突然對講機裏麵傳來一個年輕警察熟悉的聲音“報告長官,我開槍打死大毒梟林風了。”那個伏擊的狙擊手,以為打死了林風就欣然的離開了,也沒有注意自己打死的是誰,就離開了伏擊的地方,沒有一點伏擊的常識。
“屁話!街道上人那麼多你既然開槍,你知不知道你打死了司機。”那個長官在對講機裏麵破口大罵著罵著那個狙擊手。
原來那個年輕的狙擊手是剛從軍官學校畢業的高才生,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但是卻有些沉不住氣。在軍官學校的時候,那個年輕的狙擊手經常聽林風的大名,所以一心一意的想抓住林風。
那個長官在對講機裏說“屈寒,快點回來接受組織的處分。”
“哦,我知道了。”
大約十分鍾後屈寒灰溜溜的低著頭走到公安局那個長官的辦公室裏麵,隻見那個長官雙眼狠狠的瞪著自己。“看吧!都是你惹的禍,害得我被市委書記大罵了一頓,說我們公安局辦事不利,還打死無辜的市民,正在逼著我們兩個寫辭職信呢!
沒想到這件事兒這麼快就讓上麵的人知道了,屈寒站出辦公室裏臉上的汗水一滴滴往臉頰滑落。
自林風逃脫後,屈寒被組織上留下了一個大過處分,並且賠償了司機的家人四五十萬美元。屈寒家裏麵還算是有錢,對於這點錢還是支付得起的,從此以後屈寒在心裏麵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不可一世的大毒梟林風抓到。
和邁克交易的時候到了,林風帶著十幾個和自己年齡兄弟相仿的兄弟,歲數最大的和林風一樣都是二十五歲,最小的也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林風曾經對人說過他做交易時一定要找年輕人做幫手,因為年輕人年輕力壯的要是幹起架來手腳靈活。
晚上十二點鍾左右,林風帶著一黨兄弟浩浩蕩蕩的來到少有人走的灣仔巷子。天空掛著的殘月讓這個夜晚看起來並不是很漆黑。巷口的中央停靠著一輛法拉第和輛十六輪的大卡車。三十幾歲的邁克穿著一身西服坐在車裏叼著美國特製大雪茄,然後拋下煙頭緩緩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