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歲月,時光流,逝一眨眼的時間一個月過去了。
一個陰雨朦朧的早上,林風醒來第一想到的就是像往常送林琴去學校。忽然屋門“嘎嘎嘎”地響了起來,小馬和薑濤穿著一身同樣是類型的黑色西裝狼狽且臉色比較沉重的走了進來。
小馬氣喘籲籲的看著林風平靜的表情說“風哥,小鬆在N城小溪鎮出事兒了。”
“媽的,你***給老子說清楚出什麼事情了。”林風估計一定出大事兒了,麵色冷漠蒼白起來。
按理說小鬆做事兒一向低調的,在直屬手下中林風最看得起的就是小鬆,如今他出了事兒能不管嗎?
“他好像在K城小溪鎮和K城老大結怨了,這是小鬆兄弟回來講的。”小馬顫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薑濤則在林風麵前站得規規矩矩的一動不動。
K城老大也不是一般人,道上的人都叫他豹子哥,綽號‘豹子頭’。林風也知道豹子頭的一些事兒,在黑道販毒,殺人可謂是無惡不做。豹子頭約有三十幾歲,一張凶神惡煞的臉,小孩看見了不嚇得哭才哭,說白了哭已經算是很輕的了。
“***,跟老操家夥子走。”林風一聲令下,小馬和薑濤隨即在一張席夢思床下麵的大木灰色箱裏拿出兩把意大利製造的92FS手槍。“媽的,豹子頭。老子今天讓你變成死豹子。”林風滿臉憤怒,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殺人。
薑濤和小馬跟著林風狂奔到一百米遠的私家停車場,幾輛法拉第和十多輛奧地不同型號的停在那裏。
“嗡…”兩輛奧地A8和一輛法拉第向N城小溪鎮飛馳而去。由於情況緊急林風也顧不得那的車值多少錢了,把自己心愛的其中兩輛奧地A8借給了這兩個兄弟。三個人風塵仆仆趕到N城小溪鎮的時候,林風叫薑濤打了個電話給手下的小弟,讓留在K城的小弟們趕到N城。
林風問了問護士小鬆的病房便帶著小馬走去了小鬆的病房。小鬆躺在這個四五十平方米的病房間裏。也許是房間很黑暗的緣故,天花板上的幾十塊錢的白織燈的燈光照在小鬆血淋淋的臉上感覺有些嚇人。
“靠!***為什麼不送去N城大醫院啊?”林風憤怒的眼神看站在病床邊吼著,嚇得兩個小弟大氣都不敢出。
“醫生,你怎麼搞的?我兄弟為什麼還不醒來。”站在一旁拿著輸液瓶的醫生嚇得一頭冷汗。病房裏麵靜悄悄的,林風準備伸手去摸小鬆的手,沒想小鬆的食指已經不見了,被消毒的紗布纏繞著。
林風越想越氣“我靠你媽的死豹子,老子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風哥,是不是該把鬆哥送去大醫院啊?”一個小弟在一旁提醒,那個小弟又不是不知道眼前的風哥就因為小鬆沒有送去大醫院及時治療而昏迷不醒的。
“對啊!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林風站起身對站在床邊的小弟說“你,還有你。你們快去準備車。”
站在床邊的小弟灰溜溜的出了病房去找車。沒一會兒,一輛的士車開到了醫院的大門口。
開始兩個小弟去找車遇到了麻煩,司機硬是不願意拉著半死的人,因為帶半死的人有晦氣的。那兩個一身風衣的小弟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打了一個電話給小馬,被小馬罵了一句“媽媽的,你***這點事兒都處理嗎?”
沒有辦法隻能夠掛斷電話把司機毒揍一頓,讓那個不識趣的司機長長這就是跟黑道作對的見識,硬是讓司機把他那輛半舊的綠色的士開去了醫院,林風看到司機時,那個司機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讓人看到真是慘不忍睹啊!但是沒有辦法,誰叫他不識趣的。“快給我把小鬆背上車去。”兩個小弟聽到林風憤怒的吼罵聲,急急忙忙的將病床上的小鬆往醫院大門口的的士抬去。
“去N城市醫院,快點。”司機被毒打一頓後又被林風一頓大吼,嚇得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林風。
“你***,你看什麼看?叫你開車沒有聽見嗎?”坐在的士上的林風大罵握著方向盤的司機。
司機憋了一肚子的火每處發,還得帶著笑臉說“老板,馬上就好了。”
因為他現在知道了,像林風那種人他是惹不起的主。的士開到繁華喧囂的N城,陪同林風坐在一起的兩個小弟又慌慌張張的把小鬆往急救室抬去。
把小鬆送到了N城大醫院林風的懸著的心平靜了下來,接下來林風想準備為小鬆報仇,摸出手機招集各個地區的小弟和道上的朋友準備和那個不知死活的豹子頭拚個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