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大呼冤枉,並對警察們說:“你們搞錯了,那個是我的女老板。不信,你們吵醒她,向她問清楚,她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警察們聽後,便全部圍住睡在床上的周雅。然而,一個奇怪的情況發生了,周雅竟然還是沒醒,有警察甚至試著推了一下她的肩,還是沒有把她弄醒。
“你醒醒啊!”警察叫喊了好一陣,最後確定,周雅現在處於暈迷之中,沒能蘇醒過來。
這一刻,陸子光震驚無比,他想過去,親自看一下周雅為什麼會這樣,他叫喊著:“昨天晚上,她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暈迷了?我真的是冤枉的,沒對她作過什麼,我是保護她!”
警察並不讓他靠近周雅,無論他怎麼反抗。聽到他這樣的申辯,又對他說:“你現在怎麼說,我們都不會相信的。還是回公安局,讓我們好好的審問你!另外,咱們得叫一個救護車,把這個女受害者送到醫院去。”
當所有警察都在繼續著的時候,外麵又有幾個人進來,這些人穿著老百姓的服裝,可一看這服裝的級數,就知道這些人是有錢人。其中一個,正是陸子光此前見過的張紅葉,周雅的後媽。
當張紅葉看到這個情形,顯得無比驚訝,看到周雅竟然昏迷不醒,她又氣憤又擔心,即時對著陸子光質問:“你為什麼要把她誘騙到這裏來?你是咱們集團的員工,竟然對老板做出這樣的事情?”
陸子光苦苦申辯,對張紅葉說:“我是冤枉的!是周總約我出來,然後去了酒吧,結果周總喝醉了….”
“什麼?”張紅葉怒不可遏的繼續質問:“你剛才說,是阿雅把你約出來?你算什麼?隻是咱們集團裏麵的一個廚子,你說阿雅把你約到酒吧去?這誰相信啊?警察同誌,你們得把他帶回去,好好的審問他!”
灰白一片的審訊室裏,陸子光作為嫌疑人,正坐在受詢問椅子上,在他前麵的,是兩個警員。
“再問你一遍,你是通過什麼方法,把你的女老板誘騙到這個酒店的客房裏麵?”一個警員以強硬的語氣繼續著那句問話,可他很清楚,眼前的陸子光就像個頑固分子,就是不肯供認。
陸子光委屈地說:“警察同誌,我已經說了很多遍,我真的沒有誘騙她,是她主動約我出來,然後她喝醉酒了….”
這一刻,陸子光感到未來一片茫然,不知有什麼在等待著他,讓他更迷茫的是,一直還沒有周雅醒過來的消息,他也很清楚,隻要周雅醒過來,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周雅會給警方解釋,他的無辜的,然後他就會馬上被放出去。
然而,現在他依然在接受詢問之中,這仿佛從側麵告訴他一個事實,那就是周雅一直在醫院中依然處於暈迷狀態,還是沒有醒過來。想到這裏,他就一陣黯然,也並不是因為他自己不知要關多久,而是因為,他不知周雅究竟會不會出事。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暈迷?真就因為喝多了酒嗎?可他清楚記得,昨晚睡之前,周雅還好好的,怎麼到了第二天,就一睡不醒?命運就好像要捉弄他們一樣,正因為周雅暈迷了,他的嫌疑就怎麼也洗不清。
現在警方叫他供認,他自己沒有做過,又怎麼供認呢?因此,也就跟審問他的警察抗拒到底,不知要磨到什麼時候。
然而,在這個跟警察不斷申辯的過程中,陸子光卻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他拖周雅從酒吧出來的時候,有一個保安衝出來幫他們打走了那夥混混。
這個保安可以幫他證明,當時周雅確實是喝醉了酒,並且,他跟周雅是手拖著手進入這酒吧,從而顯示周雅並不是自己強迫的。
陸子光心中生了一個希望,也就是找到這個保安,就可以幫他洗脫這個誘騙婦女的嫌疑。他還清楚記得保安的姓名,叫張非。
可問題是,他可以怎麼找,難道警察會去幫他找這麼一個幫他洗脫嫌疑的人?顯然不會的,他想到了阿成和龍望陽。
他出事也有一些時間了,阿成和龍望陽估計也知道了這個事,或許會來看他。
果然,就在他被治安拘留的第一天,龍望陽和阿成就來看他了,這讓陸子光感到無比激動。
聽完陸子光說清楚這個事後,阿成立刻說:“我也可以作證啊,我證明你當時是接了老板的電話,才出去的。”
陸子光想起,當時他接周雅的來電時,就是用阿成的手機接的,阿成當時也在他旁邊,心中一陣激動,對阿成說:“對,確實是這樣,那你跟警察們說說啊,看他們相信不相信。”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警察突然前來,對陸子光說:“周雅醒來了,她把事情說清楚,你是無辜的,現在可以放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