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光還是不能確定,心想或許問一下葉娜她的男朋友叫什麼名字,那就什麼都清楚了,於是他問葉娜:“你男朋友姓名是什麼?那個鼻煙壺,真的是他祖上傳下來的嗎?”
葉娜說:“我的男朋友叫胡十八,是真的,這個鼻煙壺,是他爺爺好不容易保存了下來,然後傳給他爸爸,他爸爸又交給他的,就算在最窮的時候,我男朋友也沒有把這個鼻煙壺賣掉,因為他覺得很有紀念價值,這是多少錢也買不回來的。”
陸子光聽後,終於確定,原來鼻煙壺並不是他以前遇到的那些,而是另外新湧現出來的,也就是說,究竟這樣的鼻煙壺有多少個,他也不能確定,有可能很多。但他覺得奇怪的是,為什麼這鼻煙壺總會有人要搶,要不擇手段甚至要使用暴力或奸計去獲取,這後麵要獲得鼻煙壺的人,究竟是誰?
想到這裏,陸子光又繼續問葉娜,他覺得或許除了這個胡十八知道,是什麼人要搶那鼻煙壺外,還有可能葉娜也知道,於是他問:“那你見過那夥跟你男朋友索要這鼻煙壺的人嗎?長什麼樣的?”
陸子光心想,在過去,他曾經遇到金頸鏈,還有和紅頭發,這兩個家夥都曾經帶著小弟,在老畢家前麵埋伏設點,為的就是得到老畢家的鼻煙壺,現在極可能來索要胡十八那鼻煙壺的,就是他們兩個當中的一個。
葉娜陷入了回憶似的,她想著想著,就向陸子光說:“見過,那人脖子很粗的,滿臉是肥肉,戴著一個金項鏈,看上去是很精的金項鏈,好像要充大款的樣子。”
陸子光一聽,心想這個人極可能就是他此前見過的金頸鏈,真的所謂冤家路窄,沒想到此前他在荒野之地把金頸鏈以及那夥混混打跑以後,在十多天後的另一個地方,又跟這家夥碰上了。
有一點讓陸子光很好奇,葉娜的那個男朋友,胡十八,究竟是從事什麼工作的?她又怎麼跟胡十八認識起來,並且還談上了,並且這份感情似乎牢固得很,葉娜幾乎可以為這個胡十八去死,而胡十八能讓葉娜如此死心塌地的去愛,想必也付出了真心。
在問出他那個問題的時候,陸子光猜測,這胡十八極可能是從事飲食工作的,首先,葉娜以前在他們四海集團幹過,並且,鼻煙壺的出現,似乎總是跟從事飲食業的人物關聯起來,此前陸子光在任何地方,見到鼻煙壺,都總是接著又遇到一個跟飲食工作有關的人。也就是說,胡十八極可能是個廚子。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胡十八也可能是葉娜的同事,跟葉娜一樣在四海集團工作過。可陸子光又想起,他在集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幾乎每一個員工也曾經謀過麵並且認識名字的,就是沒注意到有什麼胡十八。
吳小婷似乎看出了陸子光的心思,她問陸子光:“你一定很想知道,她的男朋友胡十八是做什麼的吧?”
陸子光迫不及待的回答說:“是啊,我真的很想知道。”他想,葉娜現在雖然頭發淩亂,臉目無光,可還是能看出是個美女,心想能跟葉娜這樣的美女談戀愛,想必也得有個正當工作吧,他接著又問:“是在咱們四海集團工作的嗎?怎麼我不認識?”
吳小婷回答說:“你當然不認識了。因為他之前確實是在四海工作過,但沒幹三天,就辭職了。在外麵賣牛丸去了,他做出來的乒乓牛丸,是做到遠近馳名了,每多人排著隊去買他的牛丸吃,你聽說過沒有?”
聽到乒乓牛丸這個名詞,陸子光在腦海中搜索著,他隱約覺得無意中曾聽過,沒多久,他終於想起,是室友伍浩曾經說起過,說這個乒乓牛丸的美味程度,幾乎達到了那老畢做出來的蟹黃灌湯包的美味程度。?還說,找天三個人一起到外麵嚐嚐。
那個時候,陸子光感到很忙,也就沒時間到外麵去,並且龍望陽在那時還監督著他,讓他不敢隨便踏出去半步,現在龍望陽離開了,他恢複了自由,可心中卻是空蕩蕩的,再也沒心情到外麵去品嚐美食。
“聽說過,你說,這個很出名的乒乓牛丸,是葉娜的男朋友做出來的?”陸子光問。
吳小婷回答說:“是啊!你覺得很奇怪嗎?我們集團裏麵百分之八十的同事都到外麵嚐過,都覺得小娜男朋友可以把牛丸做成這個樣子,實在太厲害了。”
“有多厲害?”陸子光問。
吳小婷說:“讓牛丸的彈性,可以像乒乓球一樣,甚至可以當乒乓球打,你說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