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一聽是找自己的,趕緊向著那人走去,卻見那人邊走邊往外掏銀票,他這才會意過來是那個人尋來的,便趕緊換了一副熱情的麵貌迎了上去,“我這才剛剛跟王妃說到你的事,沒想到你就過來了。”
鋪子裏頭空蕩蕩的也沒有個落腳之地,古千凝便將人帶去了隔壁街的酒樓談事。
朱正想起主子的叮囑,忙湊古千凝說道:“我出門時已將銀票帶好了,現下便能交給六王妃。”
“不急不急,等飯吃完了,咱們再聊。”
朱正隻能先吃著飯菜,偶爾與福伯聊上幾句,待好不容易吃完了,便將銀票拿了出來,遞到古千凝跟前,“這裏正好10萬兩,還請王妃清點一下數目。”
“朱公子真是個爽快人,都未與我聊上兩句,就這麼將錢給送上了。”
朱正笑道:“福伯與我來往時,時常誇六王妃心思縝密,是個做生意的好苗子,先前聽到王妃開了商鋪便想找他引薦,可那時福伯已不在王府隻好作罷,現下聽說他回來,自然是馬不停蹄的便找來了。”
古千凝聽了這話,目不轉睛的看向福伯,“噢?我倒是不知福伯還會跟別人誇我。”
福伯也有些心虛,一個勁的用腳小幅度的踢著朱正,沒想到那人隻是縮了縮腳,硬是沒接收到他的信號,繼續回了古千凝的話,“是啊,福伯時常說自己的主子對他非常好,六王爺心地善良,六王妃也是持家有方,簡直是一對璧人。”
“哈哈哈哈……”古千凝控製不住的笑出了聲,那人以為自己說到了她的心坎裏,又說了不少好話。
福伯覺得老臉都丟盡了,直接上手捂住朱正的嘴,“閉嘴,別說了。”
朱正點了點頭,這嘴才得了自由,嘴一自由便開始委屈,“福伯,你捂我嘴幹啥,我剛剛說的哪裏不對嘛?”
福伯努力睜大眼睛發狠的瞧他,“你還有臉問我哪裏不對,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就不可能出自我之口,杜公子是豬麼居然找了你這麼一個蠢貨來。”
“我……”
“你什麼你,還不趕緊的走,趕緊的回去找你家少爺領罰吧。”福伯真是被氣得不輕,看著挺精明的小夥子,怎麼會蠢笨如豬。
朱正隻得拿著銀票灰溜溜的離開,見他走後,古千凝也笑得越發沒有遮攔。
福伯老臉一紅,“王妃莫要再笑了。”
古千凝憋了好一會兒,才將那股控製不住的樂勁給憋了回去,“你不是挺討厭我跟別的男子接觸麼,如今怎會接受杜淩楓的恩惠?”
“我瞧他說得極為誠懇,又想著王妃這陣子為了鋪子的事情清瘦了不少,便想說幫他一把,也能減輕你的負擔。”
“福伯你莫要擔心,待到鋪子步上正軌我便去接相公回來。”
“別了吧,等你鋪子步上正軌,我家王爺怕是連小妾都找好了。”
“不可能,我家相公對我都沒有興趣,更何況是其他的山野小菜。”說起來,相公已經許久沒有回她的書信了,要不畫一幅漂亮的美人圖寄過去?
福伯頗不認同,“我家王爺本來就不喜歡王妃,自然是興趣不大。這次到了外麵,又是個民風淳樸之地,難保不對些小菜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