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古千凝的嘴是開了光的呢,想什麼來什麼。
“喲,瞧瞧咱這寨子來了什麼好東西,唇紅齒白的少年郎,看了就心生歡喜。就是旁邊那個丫環次了點,灰頭土臉的,活像茅坑裏剛爬出來的一般。”
我去,這穿紅褲衩的男人不就是大野麼?他們不是通天寨的人麼,怎麼上莫山了?
古千凝又被這突然的衝擊,雷得一動不動,這劇情有點快啊。
莫湮寒倒是坦然,“我家娘子貪玩,無意闖進了貴山驚擾了各位,還請諸位兄弟見諒。”
大野不知為何,瞧見這唇紅齒白的男人就喜歡得不行,總覺著可以處處朋友,尤其人家見到他們這些山匪還如此從容,這麼個好男人說什麼也不能給醜作怪給糟蹋了,“不知這位兄弟如何稱呼?今年貴庚?這麼醜的娘子可願贈予休書一封?”
醜?古千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這副皮囊可是京城裏最美的美人,還不等莫湮寒開口,她已經率先搶了白,還做出了讓人掉眼珠子的事兒,“我家相公愛我愛得死去活來的,怎麼可能休妻。”
語閉,踮起腳尖,拽著莫湮寒的衣領子對著人家的唇吧唧了一口,然後小鳥依人的依偎進了這人的懷中,看著大野的方向,洋洋得意。
莫湮寒被這一吻親呆了,好半晌才點了點頭。
大野看到古千凝的驚人之舉,還有莫湮寒那傻愣的反應,隻當她是悍妻,殊不知古千凝是頭一回這般主動,莫湮寒完全是被驚得失了反應,那唇上柔軟的不行,心裏頭甚至還很回味,果然這主動的娘子最甜美。
隻能說莫湮寒太得大野的眼緣了,他雖然是一個土匪,但是他劫富濟貧,心地善良,不忍心見好好一顆白菜被個變異的黑豬給糟蹋了,幹脆無視了古千凝的回答,說道:“這天色眼瞅著就要黑下來了,要不上我們寨子裏坐坐?”
古千凝無語的抬頭看了看日頭,這能烤化人的亮度,確定黑了?
要不說能一塊兒做土匪的,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默契呢,古千凝這還來不及吐槽呢,大野打了一個響指天就黑了,這頭頂上方的一片天突然遮了一塊大黑布,視覺效果立馬就暗了幾十個度。
誠如大野對莫湮寒感覺極好,莫湮寒對他也是惺惺相惜,他認定此人並不會害自己,反正他們也走不出去,而且就算是硬要走,人家也得攔著,不如從善如流的應了下來,正好歇一歇,也讓古千凝洗下這一身的汙泥。
這般想著,莫湮寒配合的說道:“天色確實暗了不少,那就有勞這位大哥了。”
“我叫大野,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莫湮寒!”
阿西吧,你怕是腦子被風灌散了吧,哪有給土匪自報家門的,真要報你也可以編一個謊話啊,比如報莫寧郎的名頭呢。
古千凝生怕莫湮寒嘴快說了自己的大名,她趕緊搶白道:“我叫杜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