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燈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往前邁出一步,“咚”的一聲,一腳將李欣兒踹飛出去,踹得這人兩眼一抹黑,險些昏死過去。
“為,為什麼?”
卻見阿燈快步移行到她身旁,一隻腳重重的踩在她尚未康複的爛臉上,碾了碾,“公子的名聲可不是這麼好敗壞的,這代價你付不起。”
李欣兒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說道:“我是國公夫人,你們不能殺我,不能。”
阿燈嘴角微勾,笑得一臉張狂,“你放心,公子沒說要殺你,隻是作為一隻不省心的狗,即使被棄了,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不要……”
阿燈漫不經心的抬起腳,一個彎身,手起刀落。
“啊……”
六扇門地牢內,一名捕快拿著一個錦盒匆匆跑了進來,“千公子,這是有人送來給你的。”
千北挑眉,“拿去給六王妃吧,這是送她的禮物,我想,她應該會喜歡。”
聞言,古千凝心中微顫,心中已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輕輕將那盒子打開,裏頭躺著一隻血淋淋的耳朵,那耳朵上的耳飾似曾相識,嗬,這耳朵是李欣兒的。
其他人見了那盒子裏的東西,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齊刷刷的看向千北,那眼神裏分明有嗔怪。
這麼血腥的東西,你怎麼能給六王妃?萬一把人嚇著了,怎麼辦?
千北不以為然,他一臉笑意的看向古千凝問道:“六王妃,如何?”
古千凝微笑,輕輕頷首:“尚可,隻不過毛發多了些。”
其他人:……
千北:得,若再有下回,絕對給你剔幹淨了。
千北指了指淩一,“這雜碎先留給六王妃,等六王妃玩夠了,還請還我。”
他說完話,也不待古千凝回話,便自顧自出了地牢,卻聽古千凝的聲音悠悠傳來,“怕是不能,千公子養的狗咬著人了,就該抵命。”
古千凝!!!
千北眼神暗了暗,這筆賬,他一定要討回來。
那頭李欣兒剛被割了一個耳朵,就有人進宮將衛盛靳請了回來。
衛盛靳怒氣衝衝的趕了回來,便見著李欣兒的臉又更加醜了,不僅醜,現下連耳朵也沒了,他氣急敗壞道:“你又瞞著我做了什麼好事?”
李欣兒嗓音微哽,“我說要綁古千雲,你也是知曉的,我怎麼知道他會為了古千凝出頭,怕是他二人……”
“千北那般心高氣傲之人,絕不可能去護著古千凝,定是你做了什麼觸了他的底線。”衛盛靳頓了頓,道:“那個殺手,該不是千北的人吧?”
李欣兒小聲辯解道:“他派淩一監視古千凝,淩一對古千凝早有不滿,我便……”
“糊塗,那千北的人能是你隨意調動的麼?你怎麼就不想想,當年北末來的小侯爺是個什麼下場?千北連咱們南耀的皇帝都不怕,你以為他會不敢要你的命麼?莫說是你,就是咱們整個國公府覆滅,亦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李欣兒道:“莫湮寒回來了,千北最討厭莫湮寒,或許我們可以與之聯手,隻要看到我們的誠意,千北不會不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