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為紫尊的決定暗喜,卻見她話鋒一轉,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蕭妲儷,“至於她麼,自然是參加馴獸賽啦。”
“對哦,怎麼忘了馴獸賽還沒有人選呢,從前咱們南耀都是直接棄權,這一次終於能靠著蕭同學揚眉吐氣了。”
“沒想到咱們文誠會出現天生的馴獸師,我隻要想到當日那場比賽,仍是忍不住要拍手叫好。”
“隻要想到帝國那些人的表情,我做夢都要笑醒。”
相較於眾人的激動,古千凝與蕭妲儷隻覺得悲從中來。別人不知道,她們心裏還沒個13數麼,蕭妲儷哪會什麼馴獸,頂多殺雞殺鴨的手法利索罷了。
可眼下自爆短板是不可能的了,師徒二人默契的幹笑兩聲,緊接著便提到要去橙院轉轉。
所有人照舊跟在古千凝後頭一起去了橙院,隻是橙院的人不知是沒聽見風聲,還是心大,竟然兀自埋頭苦讀著。
古千凝從未見過如此求學若渴的畫麵,竟是連大氣都不敢出,好在過了片刻終於有人願意搭理他們,對著旁邊的小樓一指,“一柱香的時間,將門口的信完好無損的放到閣樓內,我們便將名額讓出。”
就送一封信?這難度係數未免也太低了吧。
古千凝可不認為此事會如此簡單,想來那閣樓之內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說不定上頭住了一位掃地僧,守著文誠的機密。
“當真是送封信那麼簡單?上頭該不會有什麼洪水猛獸吧?”蕭妲儷問道。
那人淡漠道:“洪水猛獸倒也談不上,不過是些比拚智力的關卡,若是思想蠢笨之人,就不需要上去自取其辱了。”
他這話引起了各院學子的臆測。
“沒這麼簡單吧,我怎麼聽說橙院內經常傳出嬰孩啼哭的聲響呢?”
“不隻嬰孩啼哭,還有女子尖叫的聲響,我每回路過這片都覺得毛骨悚然,瑟瑟發抖。”
“我有一回尿急來橙院借茅房,背後突然刮過一陣風,待我轉頭時隻瞧見一小塊白色的衣角,你們說橙院會不會是鬧鬼?”
“據我所知,曆屆參加過各國爭霸賽的選手回到文誠時,都不願意提起橙院的比試內容,就連長老們亦是三緘其口。”
“該不會橙字班的學子,都學的招魂術吧?這世間唯有與鬼怪沾了邊,才……哎喲,是哪個不開眼的打我。”
說話的學子一看是風長老動的手,當即噤了聲。
要說這橙院學子也沒啥特別的,隻是沒事就愛做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常常把好好的課室變成了靈堂。
並非他們喜好與鬼魅打交道,隻是最早文誠有一名師長專講靈異的話本,她不僅愛講,更愛將課室裝扮成話本中所寫的模樣,美其名曰場景重現,有利於解密冤假錯案。
久而久之,竟真就開出了這麼一堂課,因這種課程非膽大心細者不能駕馭,便也沒有大勢普及,僅是由小部分學子尋找誌同道合之人一起彙聚橙院。
其後那名師長將方法技巧傳授殆盡,便離開了文誠去往更高階的國度,也不知那人使了怎樣的手段,竟教爭霸賽上加了這麼個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