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
倒是個識抬舉的。
古千凝滿意的點點頭,“好,那咱們走吧。”
說著,古千凝將包袱往肩上一甩,便要朝外走去。
卻被一臉懵的大當家叫住,“這麼晚了去哪?不再聊聊嗎?”
身旁的小弟恨鐵不成鋼的道:“夫人定是要帶你回家啊,見見父母,才好將終身大事徹底托付。”
大當家聞言覺得言之有理,他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看向古千凝,“現下回家會不會太倉促了些?”
“哪裏倉促?他們早已等候多時。”
竟是等候多時了?沒想到如此美貌的女子,對自己用情對了這樣的地步。
不僅孤身一人上山,連父母那關的思想工作都做好了。
麵對這樣癡心的女子,他必然是不好辜負的。
該奉上最好的聘禮才對。
他抹了一把感動的淚水,回身同就近的弟兄咬起了耳朵,“去,看看山寨裏值錢的東西有多少,挑個四大箱子出來,老子可不能虧待了她。”
小弟也感動。
大當家不鳴則矣,一鳴竟是如此驚人。
小弟二話不說便將所有人都帶走了,並且將已經睡下的人都給挖了起來。
清點家當可是相當費時的,尤其夫人如此心急,大當家又如此感動。
一會兒的功夫,大廳內便隻剩下古千凝與大當家。
古千凝不知他在搞些什麼,倒也尊重的坐著等了等。
而大當家卻頗為拘謹。
他打家劫舍時,都不曾緊張過,麵對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倒是緊張得冷汗直冒。
方才有弟兄們在,還能壯膽。
這會兒一個人,氣氛多少有些詭異的尷尬。
她以後可就是你的夫人了,你難道時時都要夫人主動?
夫人都主動上門尋你,你還嫌不夠嗎?
呂誠馳,你要不要這麼窩囊?
大當家在心裏暗暗給自己打氣,小心翼翼的問道:“還不知姑娘芳名,年芳幾何,可否告知?”
“古千凝,至於年齡,你不知問姑娘家的年齡是一件很失禮的事嗎?”
大當家看著古千凝明顯垮下的臉,慌了。
自己笨嘴笨舌的,這是遭夫人嫌棄了。
害得他越發局促,頻頻看向門口,奢望著弟兄們能過來幫幫他。
古千凝做得都有些困了,心道:掙點銀子可真不容易。
她失了耐心,看向呂誠馳,主動開口:“咱們打一場如何?你若輸了,心甘情願的跟我走,莫要在扭扭捏捏,矯揉造作。”
冤枉啊,他何時扭扭捏捏,矯揉造作了?
還有打一場?這怎麼可以。
他可舍不得。
“你若是等累了,不如到我屋裏躺一躺,他們人多,很快便能將東西拿好。”
古千凝覺得這話回得莫名其妙,“你們當土匪的,就不能幹脆一些?回趟家還如此麻煩,耽誤正事。我明早可還得早起渡河呢。”
“明早要渡河?不知姑娘渡得哪條河,要去往何處?”
任務公布沒有寫得那麼詳盡,古千凝也不知是渡去哪裏,便搖了搖頭。
隨後又反應過來,這人怎麼又聊上了,實在煩人,“原以為動動嘴皮子,便能送你見官。沒想到還是得動武,你們好吃好喝的待我,我也不能忘恩負義,這樣吧,我讓你三招,三招過後我可就要動手了。”
大當家大驚失色,“見官?你不是來配鴛鴦的?”
“配什麼鴛鴦,我又不是紅娘。”古千凝稍稍琢磨,會意過來,“你們該不會我是主動送上門來當押寨夫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