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眾人的內心,整齊劃一的飄過一句話:古千凝今天做人了嗎?她會不會做人不知,但她狗是真狗。
現下又是為賽方,默哀的一秒。
賽方都已經無力掙紮了。
莫問他們這麼擔心同伴,為何不組織人員去救。
問就是怕賠了夫人又折兵。
丟一個也就罷了,最可怕的是丟一群。
以古千凝那個女匪的性格,完全是有可能的。
早知道她是這樣的性子,當初應該極力阻止她來參賽的。
可他們又哪裏知道,這賽就是為了鍛煉古千凝的。
古千凝就是他們躲不開的劫,除了忍受,還是忍受。
而地上的那位,很明顯是受不住了。
他已經咕嚕嚕開始吐起了白泡泡,饒是如此,古千凝也沒打算放了這人,而是回眸看向人群,“有沒有懂醫的?過來給瞧瞧。”
若是以前,懂也得裝不懂。
畢竟陣營不同,立場不同,要效力也絕不是給南耀效力。
可現在看看古千凝手裏的長鞭,若是今日瞞下,來日東窗事發,真不知他們的國能不能護下他們。
這般想著,那些會醫的趕緊就跳了出來,對著地上的那位做了不算細致的檢查,“隻是嚇暈過去了,並無大礙。”
天地良心,頭發都焦了,你說並無大礙時,良心都不痛的嗎?
第一個診斷的回答後,立馬的也陸陸續續的附和著。
窺視鏡外的各國王儲,神情各異。
是什麼讓他們的精英變得如此陽奉陰違?
哦,是南耀王妃的長鞭。
既然無礙,古千凝就更有理由不放人了,她對著天空挑了挑眉,那意思相當明顯。
人活著,放心吧。
觀察員:嗬,逐漸麻木。
木箱上很快出現了一行字,依舊是同樣的配方,“欲開此箱,必先闖關。關破,即可獲得寶物。現在,就開始進入倒計時嘍,十,九,八,七……”
“不必要的流程,能不能簡單點,還有完沒完了,大家都在趕時間。”
“就是,整天搞些花裏胡哨的。賽方怕不是空虛寂寞冷。”
“隻怕是江郎才盡,賽方實在想不出花樣,才會如此。”
“英雄所見略同,我都會念後續台詞了。”
“要不咱們別等了吧,有古千凝在這兒,裏頭的東西哪能到我們手裏。”
“你要走你走,我可不敢。若又來一個團體賽,咱們還得原路返回,你敢讓她等你?反正我是不敢。”
“你變了,你從前提到古千凝是滿眼的不屑。現下居然如此怕她,你的霸氣呢?”
“什麼叫怕?我這明明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說這話的是寒荒國,南涼王聽到這話後,涼涼的睨了身旁的寒荒王一眼,“幹啥啥不行,借口倒是很會找,真是讓人刮目相……”
看字尚未出口,便聽得窺視鏡裏南涼國的選手附和道:“就是,咱們明明就是俊傑。”
這會兒輪到寒荒王得瑟了,“不愧是南涼,竟會撿人家剩下的說。”
“你……”
“二位莫爭,咱們還是繼續看比賽吧。說來,棋局室現在狀況如何?誰領先?”
“我是不是看錯了,還是裏頭有人作弊?南耀國怎麼會排在第三,我記得南耀參賽的是小太子吧?”
“第三?是倒數才對吧。”
眾人被南耀國還在第三的消息給嚇到了,紛紛抬頭看向南耀的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