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千凝聞言拿出錢袋來,問夥計道:“我是她的好友,一共需要多少銀子,我來付。”
隻要有錢就行,夥計也不管他二人到底是不是好友,報了個數目,拿了銀子便識趣的離開。
語琴對古千凝的慷慨解囊,感激不盡,“多謝姑娘相助,還請問姑娘姓名。家住何處?我明日一早便將銀兩,送到姑娘家裏去。”
古千凝淡淡道:“無事,不過是舉手之勞,而且相逢即是緣。這頓就當作我請姑娘的,也算是交個朋友。常言道,多個朋友多條路,還願姑娘不嫌棄,交我這朋友。”
語琴的朋友本就不多,見她如此說自然是點頭應下,“我叫語琴,住在城郊。”
“我叫古千凝,住在京城裏最破敗的小巷子裏。這個時辰,你還不回家嗎?夜裏路不好走,再晚可就不安全了。”
古千凝沒想到這人竟是住在城郊,就她這身無分文的,走回去可有得折騰。
對於此,語琴並不在意的道:“我極少出門,還沒怎麼玩呢,並不著急回去。”
古千凝心道:可你身無分文啊,拿什麼玩?簡直是傻得可愛。
麵上卻是不顯,邀請道:“既然如此,不如你我二人結伴同行,一起逛逛這京城的夜市,欣賞京城的夜景。”
“好啊。”不知為何,語琴打從心底裏覺得麵前的女子非常的親切,讓她忍不住想要與之接觸。
古千凝出來是為了尋找何事的位置帶貨,她身上的銀兩不多,自然不能選擇鬧市之地。
畢竟那些地方的租賃銀兩並不便宜,她身上可沒有那麼多銀子。
是以,她不僅不往鬧市走,反而是朝著一些相對冷清的店麵走去,試圖在那些地方,尋找一片寬闊的天地。
因為她倆人走得越來越偏,加之本身就長得極美,十分容易被一些宵小之輩盯上,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就好比此時,正有幾個流氓圍住她二人,將她們困在偏僻的胡同內。
見此情景,語琴的表情不免有些慌了,而古千凝卻是滿臉的不耐煩,一隻手摸向腰間的長鞭,正準備好好地將他們教訓一頓時。
突然暗處有一個人衝了出來,來人赤手空拳,輕輕鬆鬆便將一群流氓給製服。
這些小嘍囉還想要再鬧,來人的臉卻已經暴露在人前,竟是一身官爺的裝扮,來人惡狠狠地道:“不想死的,就快滾。”
古千凝見到來人,有一瞬的目瞪口呆,天天天,這不是原主她爹,古若塵嗎?
古若塵走到語琴麵前,將她牢牢地護在身後,看著古千凝的方向,一臉防備的道:“你的同夥已經跑走,你還站在這裏幹嘛?死性不改?”
古千凝被說得莫名其妙,蹙眉不解:“你這話是何意?我何時同他們是一夥的了?”
“莫要狡辯,我盯著你許久了。你方才一直將這位姑娘往暗處帶,若非你不走大路,不去鬧市口,非得走這小胡同,往此處亂鑽,又怎會遇到這一群流氓?還說你們不是一夥的?正經姑娘,月黑風高的誰不走大道,而走小胡同,去往這偏僻之地,難不成你住在此處?我可明明聽見你說,你住在小破巷的。”
古千凝平白被汙蔑,隻覺得氣不打一出來,尤其此人,還是她的爹。
不過他為何將自己與語琴的話,聽的這麼清楚,難不成語琴是原主的親娘?
不是吧,公公婆婆的愛情,她還沒整明白,這又來一出父母愛情?
語琴說道:“這位公子誤會了,千凝是我的恩人,與他們絕對不會是一夥的,還請公子不要汙蔑我的朋友。”
古若塵道:“姑娘就是太善良了,才會遭人欺騙。此女若非與他們一夥,為何帶你來此,這大晚上的往這些小胡同走,可是十分危險的。你二人素未謀麵,今夜第一次見,切莫就這樣稀裏糊塗的同人交心,後果可是很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