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盈盈剛要發作,林暮曉看了她一眼,華盈盈止住未出口的話,看看葉雨菲說:“雨菲,我們走,去你的辦公室,別在這聽夜貓子叫喚了”
葉雨菲看看林暮曉,林暮曉點點頭,葉雨菲跟著華盈盈便走開了。走廊上隻剩下秦玉樓和劉向輝以及林暮曉三人。
秦玉樓看著林暮曉一笑說:“林處長,您的一句話,讓黛雪把命丟了,我這都不知道怎麼說您是好?”
林暮曉笑了笑說:“薛黛雪的死是她自己造成的,華處長從她的住處找出來的證據你也都看到了,你怎麼解釋?”
“解釋,解釋什麼呀,這些狗屁證據主任是最清楚的了,主任。。。。。。”秦玉樓突然停下不往下說了。
林暮曉看著他說:“你怎麼不說了?既然主任最清楚,你去找主任啊,還來問我幹什麼?我告訴你老秦,要真是我一句話就能決定誰的死活的話,我下一次第一個說你,你信不信?”
“林處長,你行,你夠狠,我說不過你,也不想再跟你說什麼了”秦玉樓說完,一甩袖子進到辦公室碰的一聲關上了門。
“這人有毛病吧?老劉”林暮曉轉向劉向輝問道。
劉向輝看著林暮曉說:“你別理他,他這人就這樣,膽小怕事,又想把自己擇幹淨了,還想借機看誰好欺負敲點竹杠,這種人啊,唉!薛黛雪當初要住在他那,他死活不讓,後來住進了福祥路七十五號,你知道那房子是。。。。。。?”
“李主任的?”林暮曉低聲問道。
劉向輝輕輕點點頭,林暮曉看著他又問:“老劉,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有點心神不定的?這臉上額頭上總是有汗,你不會是病了吧?”
劉向輝歎口氣道:“唉,說不好啊,今早一出門,我就感覺和往常不大一樣,這心裏啊,七上八下沒著沒落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說白了吧,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林暮曉盯著他低聲說:“不做虧心事,你怕什麼鬼叫門啊?除非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再或者,或者是你被人發現了什麼秘密,所以你才會有這種心理反應的?我說的對不對?”
“嗨,你可別胡扯了,我一個總務處長能有見不得人的事情啊?真的說不好,就是感覺不對勁,也許過了今晚就好了吧。這世道,誰又能天天過得舒坦呢?”劉向輝苦笑著說。
林暮曉拉著他說:“走,到我那坐會,我那有好茶”
劉向輝搖搖頭說:“別說好茶了,你就是有玉皇大帝的瓊漿玉液,我也沒心情喝了”
“哎,老劉,難道主任說了任何人不許離開的話了嗎?”林暮曉突然問。
劉向輝搖搖頭說:“話是沒這麼說,但是意思基本如此”
林暮曉點點頭:“明白了,主任一向是這樣,總讓我們這些笨腦子去猜他話的意思,哈哈!行了,我去看看雨菲和盈盈她們”
劉向輝點點頭,歎口氣轉身往回走,林暮曉突然伸手拉住他低聲問:“你不會是信天翁吧?”
劉向輝一聽向後退了一步看著林暮曉道:“別胡說,這是要死人的”
“隨便一問,別害怕”林暮曉笑著說。
劉向輝扭頭四下看看說:“林處長,我要是信天翁還不早讓你看出來了?再說了,就我這熊樣子,怎麼看也不像信天翁啊”
“人不可貌相”林暮曉說著轉身便走,劉向輝在他身後喊了一聲:“林處長,我要是有難處的時候,你可得幫我一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