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薇瞪了一眼喬茂山,沈文淵看看他們指了指身後的車子說:“請上車吧!”
林暮曉和徐靜薇坐進車裏之後,沈文淵也上了車。徐靜薇問道:“沈秘書,你不是一直在負責行動處嗎?怎麼他會突然當上行動處長了?”
沈文淵笑笑說:“這是局座的意思,我就是個秘書,做不了行動處長的,再說了,我業務也不熟悉,行動處事情又多,我根本應付不過來。”
“沈秘書,你這絕對是謙虛了,你的能力在局裏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別說一個小小的行動處長,就是副局長我看你做起來也是駕輕就熟啊。哎,對了,姓喬的讓我們去見誰呀?搞得神神秘秘的。”徐靜薇問。
“哎呦,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就是一個秘書,天生不會當官的,抱歉了,徐小姐,這件事局座交代過,我不能講,所以請你還是不要再問了。”沈文淵說。
林暮曉閉著眼睛腦子快速轉著,喬茂山讓自己去老虎橋見的人能是誰呢?老相識,老相識會是誰?林暮曉快速的在腦海中把自己的認識的,見過的人,全部都過了一遍。但是,林暮曉一時卻想不起到底會是誰。那麼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一定是被抓來關在老虎橋的,或許是被喬茂山抓來關在老虎橋的。那麼,能被喬茂山抓到關在老虎橋的會是誰呢?又是從哪裏抓來的呢?
這時,林暮曉聽到徐靜薇在問:“喬茂山不在香港了?”
沈文淵點點頭:“半年前就不在香港了,先是去了天津站,後來又從天津站調到了北平站。可是這家夥在南方生活慣了,習慣不了北方的氣候,後來局座就又把他調到了上海站。你們也都知道,上海站那是人家陳恩峰的地盤,這小子去了又不甘心做個副站長,搞得上上下下關係也不融洽,這不,行動處正好缺人,局座就又把他弄回來了,暫時做個副處長。”
林暮曉聽到這,一下子睜開眼睛看了看身旁的徐靜薇問:“副處長?沒有正處長的情況下,副處長就可獨掌大權了。對了,靜薇,你和這位喬茂山好像很熟悉啊?”
徐靜薇扭頭看看林暮曉歎口氣沒說話。
沈文淵扭頭看看林暮曉說:“林處長,不好意思,我這也是奉命行事,但願不會影響你的傷情。”
林暮曉搖搖頭道:“沒關係,我這傷靜薇已經幫我處理過了,無大礙。”
徐靜薇臉色異常難看地看了看沈文淵說:“局座也真是的,這麼一個臭無賴,居然把他當成香餑餑了。還讓他做了副處。”
沈文淵笑笑說:“徐小姐,你應該了解局座,這就是局座的高明之處,會用人,善用人,而且會把人用的恰如其分,恰到好處,恰到地方。”
林暮曉點點頭:“我讚同沈秘書的話,古語說得好,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局座就是那種勞心者。他把每個人揣摩的全都透透的,自然知道該如何去用他們了。”
沈文淵點了一下頭說:“林處長這話說得太對了。做我們這行的,說白了,就是在用人、玩人,玩得好,那就平安無事。玩不好,就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了。”
“哼,什麼邏輯?”徐靜薇說。
“這不是邏輯問題,這是遊戲規則問題,我們每個人都是遊戲中的角色,按著規則去玩,不遵守規則的自然要被淘汰。”林暮曉說。
徐靜薇閉上眼睛說了句:“我要眯一會,到地方叫我。”
肩膀處劇烈的疼痛讓林暮曉的額頭上冒出汗來。徐靜薇閉著眼睛問了句:“傷口疼了吧?”
“沒事,忍一會就好了!”林暮曉說。
徐靜薇睜開眼睛板起臉剛要發作,林暮曉一把抓住她的手看看她,徐靜薇看著林暮曉臉上現出心疼的表情。
當車子來到老虎橋監獄外的時候。前麵的喬茂山從車裏下來跑過來道:“把車子直接開進去吧!”
沈文淵便對司機說:“跟著他的車,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