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嚇得大喊著掏出槍來,還沒等他拉開槍栓,槍聲再次響起,司機的胸前被打了一個血洞。鮮血從他的嘴裏大口大口的噴湧出來,這時,他看清了,一個漂亮女子手上拎著一支槍從他車前一晃而過,那看他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種嫵媚的笑容。
槍聲一響,街上便亂了起來,警察們聞聲而來,把車子圍在了中間。
“報告!”毛人鳳被門外沈文淵的一聲喊嚇了一跳,手上的茶杯差一點掉在地上。
毛人鳳臉上現出怒色道:“進來!”
沈文淵推門跑了進來,毛人鳳看著他十分不滿地問:“你這是幹什麼呀?大驚小怪的,你能不能改一改這毛病?遇事不要總是這樣慌慌張張的,天還沒塌下來,你急什麼?”
“是,是,局座,我以後注意。”沈文淵說。
“什麼事呀?你忙三火四的。”毛人鳳喝了一口茶問。
“報告局座,那個聶小平被人在街上一槍給射殺了,送他的司機也死了。”沈文淵看著毛人鳳說。
“啊噗......”毛人鳳一口茶全都噴了出來,正巧噴在站在他對麵的沈文淵身上。
毛人鳳端著茶杯的手顫抖著看著沈文淵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在剛剛,就在剛剛,十分鍾前,警察局打來的電話,因為他們看到車子是我們局裏的,所以就把電話打過來了。”沈文淵一邊回答毛人鳳,一邊把身上的茶葉往下抖落。
毛人鳳慢慢將茶杯放到桌上看著沈文淵問:“誰幹的?”
沈文淵搖搖頭,毛人鳳眼睛一瞪問:“林暮曉放了嗎?”
“沒有啊,沒有您的命令,怎麼可能放呢?還在牢房裏呢。”沈文淵說。
毛人鳳皺起眉頭道:“看來這是共黨的鋤奸行動啊,這島上到底還有多少共黨呢?怎麼就抓不完殺不絕了呢?”
沈文淵歎口氣道:“是呀,我真是搞不懂了,這幫地下黨神出鬼沒,來無影去無蹤的,您說這在大街上就敢這樣肆無忌憚的開槍,這......”
“行了,你跟我去現場看看!”毛人鳳起身道。
“去現場?局座,您就沒有必要親自去了吧,不就是一個聶小平嗎?他還值得您親自去看嗎?”沈文淵問。
“你懂什麼?聶小平雖說是個小人物,但是你別忘了,還有個蔡炳乾呢,他現在可是小蔣的紅人,聶小平是他的舊屬,聶小平死了,蔡炳乾能什麼都不說嗎?一旦他在小蔣麵前說一些陰陽怪氣的話,對我們是十分不利的。畢竟聶小平是投到我們這兒的,現在他被殺了,責任自然在我們一方了。”毛人鳳說著拿起外衣。
沈文淵點著頭:“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打電話,告訴他們保護現場,封鎖現場那附近地域。”
當毛人鳳帶著沈文淵一幹人等來到現場後,現場已經被警察們圍了起來。沈文淵分開眾人在前麵引著毛人鳳走到車前。
毛人鳳探頭往車裏看了一眼,濃重的血腥味讓他急忙把脖子縮了回來,掏出手帕捂在鼻子上看著沈文淵問:“他們有沒有看到凶手?”
沈文淵搖了搖頭說:“報告局座,我問過了,沒人看到過凶手,事發突然,槍聲一響,街上就亂了,等警察們趕過來的時候,就隻剩下這車裏的兩具屍體了。”
“真是神奇啊,眨眼間兩個人就命喪黃泉了。我看呀,第一槍是先殺了聶小平,第二槍打死的是司機。”毛人鳳說。
沈文淵看著他問:“局座,何以見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