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人鳳的辦公室裏，林暮曉坐在毛人鳳的對麵慢慢掏出一盒香煙拿出一支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後，吐出一連串的煙圈來。
毛人鳳看著他一笑道：“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吐煙圈玩？”
林暮曉伸手將眼前的煙霧撥開看著毛人鳳道：“局座。我們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了，你是不是一直都沒有真正相信過我？”
毛人鳳想了想反問道：“你覺得呢？”
林暮曉笑了笑說：“不能說沒有過，也有過，但是你這個人生性多疑，你有時連你自己都不相信，更別說別人了。”
毛人鳳也笑了，他看著林暮曉問道“林處長，這回我們是不是能開誠布公的好好談談？你我相識一場，共事這麼多年，總不能讓我看著你血肉模糊的坐在我麵前跟我談話吧？”
“毛局長，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不要難為一個即將臨盆的女人，可以嗎？”
毛人鳳點了點頭道：“這你放心，隻要你的事情不牽扯她，我絕不會難為她，畢竟還有胡璉長官這一層關係在呢。”
林暮曉點點頭：“痛快，但願毛局長言出有信！”
毛人鳳從桌上拿起紙筆在上麵寫了一行字遞到林暮曉麵前說：“你自己看吧，我毛人鳳言出必行，言而有信，立字為證。”
林暮曉看了一眼點點頭：“毛局長你問吧，想知道什麼？”
毛人鳳拿起電話把沈文淵叫了進來對他說：“你來記錄。”
沈文淵看看林暮曉道：“林處長，你這是何苦呢？”
林暮曉看著他道：“沈秘書，你也算是處心積慮啊！”
毛人鳳看看沈文淵瞪了一下眼睛，沈文淵便坐在一旁拿起紙筆看著林暮曉。
“那就這樣，暮曉，先說說你的身份吧？你到底是姓共還是姓國？你和張鎮是一路人嗎？”毛人鳳問道。
林暮曉一笑說：“毛局長，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一個人嗎？今天我就告訴你！”
“一個人？誰呀？”毛人鳳問。
“還記得那個代號風影嗎？”林暮曉問道。
毛人鳳一聽呼的一下站了起來看著林暮曉道：“你是說你就是那個風影？”
林暮曉輕輕點點頭道：“沒錯，我就是那位你找了這麼多年的風影。”
“啪”沈文淵的筆一下子掉落在地上，林暮曉伸手拾起地上的筆遞給他道：“沈秘書，至於嗎？”
沈文淵接過筆看著林暮曉斷斷續續的問：“你真的是風影？”
林暮曉笑了笑：“如假包換！”
毛人鳳慢慢坐下去喊道：“來人！”
進來的人看著毛人鳳，毛人鳳大聲道：“去給林處長端一杯咖啡來！”
林暮曉看著毛人鳳道：“謝謝局座！”
片刻功夫，有人端著咖啡進來放到林暮曉麵前，毛人鳳再次起身把沈文淵叫了出去。
沈文淵看著毛人鳳問：“局座，您什麼意思？”
“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不得上到二樓，你馬上去安排，樓下安排崗哨守著，然後你再回來記錄。”毛人鳳說。
沈文淵不解地看著他問：“局座，你這是何意？”
“何意？你說呢？堂堂黨國國防部保密局裏查出了共黨最為有名的，潛伏時間最長的特工風影。這要是讓咱們的太子爺知道了，你我還能繼續在這裏坐下去嗎？現在是什時候你不知道嗎？絕對不能走漏消息，一點風聲都不能露出去，否則，你我將麵臨無休無止的麻煩。”毛人鳳壓低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