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頭疼的事情是老媽安排的相親,不是不能反抗,是不想看到自己的老媽傷心。她可是這世上自己唯一在意的女人,讓在意的女人傷心,不是他這個大男人該做的事。
“哥,出來了,出來了。”段立推了一把一直在休息的靳飛卓。
順著段立手指的方向,靳飛卓看到了一個光頭的女人,
“這是剛那女的嗎?”還真讓他有些驚訝,她還真的弄了個光頭。
“是她沒錯,哈哈......”段立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女人還真成。”笑完感歎著。他知道,靳飛卓就是一個玩笑,真沒非要她那麼做。
“走吧。”靳飛卓搖搖頭又瞟了一眼站在路邊的張揚七朵。
車子如風一樣的從張揚七朵和蘇秀麵前而過,說明他們看到了,看到了她的醜模樣。
“七朵,你這是何必呢!”蘇秀惋惜地感歎。多好的頭發啊,說剪就剪了,這得多長時間才能再長出來啊。
看著車子消失後,張揚七朵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秀兒,我帥不帥?”其實有些不習慣,不過,感覺還不錯。
蘇秀看了眼張揚七朵,帥你個頭啊,醜死了。“帥死人了。”轉頭就走了,說不讓她比,非要比。說不讓她剃頭,她非剃。不理她了,氣死自己得了。
“哥,這女人是不是挺無敵的。”想起張揚七朵光頭的樣子,段立就想笑,這女人有意思。可惜就是太醜了。
“醜的沒法兒看,太他媽醜了。”這是張揚七朵給靳飛卓的印象,摘掉眼鏡後看到了她的一雙小眼睛,還有滿臉的麻子,現在再加上一個大光頭。唉!醜的還真不讓人失望。
因為距離和光線的關係,段立和靳飛卓都沒有看到張揚七朵眼底的賊光。臭男人,走著瞧,你最好跟上帝祈禱一下,別落在姐手裏,不然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七朵不是不計較,是計較的少。今天靳飛卓害她失去了自己最在意的東西,害得自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她一定會討回來的。
蘇秀說給她買假發的,可是,她不想戴,多難受啊。她就想做真實的自己,不然,早就把自己這張臉給整了,還用天天頂著它出門,讓女人取笑,讓男人卻步。
這就是自己,真實的張揚七朵,張家的七朵金花之老七。
為什麼是七朵金花,又是老七呢。因為,七朵的老爸老媽生了她們七個女兒,沒有一個兒子。所以,就稱為七仙女,她是最小的一個,排下來就是七朵,張揚七朵,七仙女中最小的一個。
“天啊,這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兩個女人與張揚七朵擦肩而過的時候,其中一個似乎是被嚇到了一樣的問身邊的另一個女人。
另一個女人看了眼張揚七朵,“哈哈哈,泰國來的。”整失敗了的,跑這四九城來了。
“泰你個頭啊,姐是這四九城裏最純正的妞兒。”瞪著眼睛衝著看自己的女人吼了過去。
“女的?”這樣兒還出門,想嚇死人啊。轉頭扭著屁股走了,看看怎麼了,長那樣兒吧。兩個女人被七朵吼的嚇了一跳,“醜死了。”
“臭男人,死男人。你麻煩大了,這輩子最好別讓姐再遇到你。”七朵氣得頭頂都冒煙兒了。
“阿嚏。”靳飛卓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哥,誰想你了?”
段立的話剛落,靳飛卓的電話就響了。“喂!媽怎麼了?”剛說完,電話就打過來了,放低聲音接起電話。
懶散的靠在座椅上,怎麼看也不像那個商場中人人聞風喪膽的大佬。
段立關掉了車裏的音樂,老大對自己老媽的好那是沒話說。當然,對他那老爸,可就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