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初剛要說陸司寒騙人,就感覺後背傷口處觸及一片濕熱。
他是用一種虔誠,愛惜的情感在親吻那道槍傷。
“當時疼不疼?”
“早忘了,我隻記得救到人了。”
薑南初將睡衣拉下,圈住陸司寒的脖頸。
“我困了,我們去睡吧。”
“好。”
陸司寒牽著薑南初的手,朝臥室走去。
“其實我也有一個問題,一直都想要問問你。”
“你說。”
“我中槍那天,你抱著我去醫院,你是不是哭了?”
薑南初好奇的問,都怪她實在是太虛弱了,隻是隱約的感覺唇邊有一絲鹹澀,卻沒有看清楚陸司寒那時的表情。
“胡說,我怎麼可能會哭,是因為抱著你太重了,所以出汗。”
陸司寒的目光不敢直視薑南初的說。
想起那天他滿臉是淚的模樣,真是太丟人了,絕對不可以在提起來!
“我真的有這麼重嗎,是不是應該減肥了?”
“別鬧,乖乖睡覺!”
陸司寒將薑南初扔在床上,隨後直接蓋住了她的小腦袋。
薑南初躲在被子下麵狹促的笑,他這心虛的模樣已經讓人找到答案了。
翌日清晨,薑南初還在睡夢中,陸司寒已經清醒過來,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起床。
今天他要去拜訪一位很重要的老朋友。
一個小時後,勞斯萊斯駛入梧桐別院,傅翼已經等在門外。
“陸先生,裏麵請。”
陸司寒從車上下來,沈承帶著兩大盒禮品進入大廳。
“這些是給大哥補身體的。”
傅自橫坐在沙發上,聽到這聲稱呼皺了皺眉。
“我可沒有陸先生這麼大的弟弟。”
“大哥真愛開玩笑,南初的哥哥就是我的親哥哥。”
陸司寒將不要臉已經發揮到了最高的境界。
明明一開始對於傅自橫還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態度,到現在完全就是腆著臉叫哥。
“陸司寒,我很感謝你在議長府救了我,但是我不會同意你和南初在一起,如果你是為了這件事情來找我,那就請離開吧。”
“大哥,我也是看在南初的麵子上才救你,而且這聲哥,我是叫定了。”
“我並不認為有任何事情可以成為我和南初的阻礙,你有對我不滿意的地方或者是對議長不滿意的地方都可以提出來,我會解決。”
陸司寒堅定的說,他不屑於去求任何人,但是他想要給南初一場完美的婚禮,而婚禮上麵南初最需要的就是家人的祝福。
“你聽說過錦都傅家嗎?”
陸司寒搖了搖頭。
錦都秦家,權家,盛家,他都知道,但傅家十分耳生。
“我相信以你的實力,很快就會查出傅家的事情,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為什麼我不同意這門親事。”
傅自橫說完,轉身朝二樓走去。
臥室內,傅自橫點燃上一根煙,傅翼陪在他身邊。
“少主,就這麼將傅家的事情告訴陸司寒是不是太冒險了,畢竟他是戰錚樺的兒子。”
“南初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很顯然是比戰錚樺要深的多,不然他也不會救我。”傅自橫解釋道。
中午十一點,太陽照在臉上,薑南初才慵懶的睜開雙眸,扯了扯頭發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