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線索的確是鬆本葉子透露的,是不是說明從一開始她就在被迫為鬆本青山做事。
而這又是她第幾次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陸司寒的眉緊皺,他還記得鬆本葉子兒時的模樣,膽小,靦腆,自卑。
相隔二十年在議長府見到她的時候,陸司寒就很好奇,為什麼一個人的變化會這麼大。
現在細想,鬆本葉子在母親的虐打中究竟是怎麼成長的呢?
“司寒,如果真的是鬆本葉子暗中幫忙,我們就欠她一句道歉。”
“找個合適的時機,我會問清楚這件事。”
“嗯。”
薑南初點頭應下,這段視頻不僅還給陸司寒清白,同時消除了她心中的隔閡。
下午三點,兩人從居民樓出門,沈承留在房間等候民警過來,將這些不法分子抓捕歸案。
“是不是對我心存愧疚?”
“我當初說沒有感覺,一個人都不相信。”
“嗯,有嗎?”
“我其實是有些相信的。”
薑南初心虛的不敢看陸司寒,快步朝汽車走去。
握住車門把手時才發現,陸司寒不開鎖,她根本進不去。
“司寒,打開車——”
薑南初轉身,直接撞上陸司寒堅硬的胸膛。
“不好好的補償,今天就隻能耗在這邊了。”
“深冬的天氣真是有些涼。”
陸司寒好整以暇的說,自從遇見薑南初,他似乎變的格外不要臉。
薑南初並非什麼都不懂,她立刻圈住男人的腰,軟軟的嘴唇印在他臉頰上。
“這樣可以暖和了嗎?”
“不夠。”
素了長時的男人,哪可能是輕易就能滿足的。
他直接將薑南初壓在車上,深深的吻了上去。
冬天下午六點,天色已經很暗很暗,薑南初被壓在車上,麵臨著男人的瘋狂索求。
好在他還有一絲清明,吻到饜足立刻停下。
回去的時候,薑南初還沒有緩過來,小嘴紅腫,臉頰桃紅,明眼人立刻能看出她這是被狠狠疼愛過的樣子。
回到別墅,兩人用晚餐的時候,電視正在播放實時新聞。
“上月傳言繼承人與薑南初情感危機,鬆本葉子有望嫁入戰家。”
“但就在今天下午,有群眾見到陸司寒與薑南初出入居民樓,大方秀恩愛。”
“為此,我方記者聯係到鬆本葉子的母親,畢芳女士。”
“畢芳女士,請您對於目前的情況,說幾句話吧。”
女主持人將發言時間交給畢芳。
薑南初原本吃飯好好的,立刻停下筷子看起來。
“事情的發展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薑南初舍不得陸司寒,而我的女兒從小又是軟糯的性格,自然會被他們欺負。”
“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要求議長閣下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家葉子清白的身體不能白白給陸司寒糟蹋。”
畢芳一副難過的表情說道。
如果不是薑南初私底下與她有過接觸,都快認為這是一位慈母。
“你說鬆本葉子清白的身體,難道鬆本秘書長已經和繼承人發生實質上麵的關係。”
“由此我們是否可以推測出陸司寒的品行有問題,不能擔當議長閣下的大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