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翼龍,不管是不是她心裏猜想的那樣,都算是幫了他們。
葉嵐看了看床上虛弱的小風,有些為難的對男人說道:“能不能再麻煩你一下?”
“你說,能幫我一定幫。”男人一臉真誠。
“能不能請你幫我把剛剛那隻受傷的翼龍帶到這裏來,”她轉頭望了望小風,“他這樣,我不放心走開。”
“好。”男人倒是爽快的答應了。
“謝謝你。”
男人朝葉嵐點點頭,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他雙手抱著那隻翼龍走了山洞。
葉嵐雙手接過,它疲憊的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又緩緩閉上了。
將它輕輕放到自己床上,又仔細幫它處理了傷口,喂它喝了些水。
忙了半天,葉嵐才顧上自己,想起自己滿臉血跡,一陣惡心,趕緊洗了把臉,擰幹毛巾,擦幹淨臉上的血跡。
回頭看見坐著的男人,再次鄭重向他道謝:“謝謝你。”
“不客氣。”
見葉嵐沒有再往下聊的意思,男人站起身:“我先走了,我就住在樹林的那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隨時來找我,我叫顧峰。”
聽到他的名字,她愣了一下,看向小風:“好,等他傷好了,我們一定過去找你。”
“好。”男人若有所思的望了望床上的小風,走出了山洞。
......
這幾日,葉嵐都守在山洞,沒日沒夜的照顧小風和翼龍。
翼龍傷的輕些,那日隻是乏力了才會暈過去,第二日就轉醒了過來,見了葉嵐,倒顯得十分溫順,葉嵐給的水和肉幹,也都乖乖吃了。隻是大部分時間還是安靜的趴在床上養傷。
小風沒有醒過來,葉嵐每天都會幫他換藥,現代藥物處理過,傷口倒是沒有感染。
她會坐在床邊握著他的手,跟他說很多話,說她的爸爸媽媽,說她上學的趣事。
就盼著他早點醒過來。
為了他能吃進食物,葉嵐將土豆煮熟後搗碎,再加入一些水煮成稀稀的土豆泥,這才喂他喝下去了。
......
肉幹和水都不多了,葉嵐必須出去打獵。
她放心不下小風,就在眼睛瞥到床上正打瞌睡的翼龍時,她萌生了一個想法,雙手握住胸口的琥珀,心中默念:好好在山洞看著小風,保護好它。
手中果然一熱,黃色的光從指縫漏了出來。
床上的翼龍也像是接到任務一般,頓時清醒過來,慢慢走到小風床邊,一個撲騰,爬上了小風的床,翅膀輕輕護著小風,像隻保護小雞的老母雞似的。
葉嵐走過去摸了摸翼龍的腦袋,似乎還感覺到它親熱的在她手上蹭了一蹭。
“莫非這翼龍還自帶忠犬屬性不成。”葉嵐望著殘留著奇異觸感的手想道。
......
打獵回來
葉嵐回到山洞口時,見翼龍的腦袋靠在小風腦袋旁邊,睡著了。她笑著搖了搖頭心想:“這家夥還真是不怎麼稱職啊。”
邊想邊跨進山洞,跨進山洞的那一瞬間,那翼龍竟然蹭的飛了起來,差點就撲了上來,看清來人是葉嵐,才重新落回小風的床上。
“我收回剛才那句話”葉嵐摸了摸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心虛的想。
傍晚
顧峰來了山洞,剛跨進山洞,翼龍就朝他撲了過來,他猝不及防的倒下了。
從小譚回到山洞的小嵐看到這一幕場景,差點驚掉了下巴:男人被翼龍壓倒在地,正拚命掙紮,上衣都快被翼龍抓爛了。
為什麼葉嵐透過畫麵仿佛能聽到聲音:“小娘子,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乖乖從了我吧。”
“噗呲”笑了出來,一人一龍不約而同的轉過頭看她,她輕咳一聲,回過神來,摸著琥珀向翼龍發出撤退的指令,翼龍這才放下依依不舍的放開男人,飛到小風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