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來了陽平市?” 哪個被張果兒踩過腳的男人問張果兒。張果兒點了點頭,武作家接著問張果兒:“來開發陽平的市場?”張果兒又點了點頭,武作家沒看張果兒,轉過頭問那個男人:“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男人把張果兒當時的猶豫神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武作家,武作家在男人講完後抬頭看張果兒,正好和張果兒的眼神撞到了一起,張果兒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啦,臉一下子躁了起來,武作家見張果兒這樣,大笑起來,他判定張果兒在銷售這一塊還嫩得很,不過還有一點是武作家的私心,他喜歡紅臉的女孩子,張果兒第一次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留意她,他相信他和她會再見麵的,在江城,服裝界做得好的銷售經理,沒有他武作家不認識的,當然他在江城銷售界也是叫得響的,隻是張果兒對銷售界一無所知,當然也沒有人告訴她,銷售也有銷售的圈兒,一如開寶馬的人有寶馬級別的圈兒,絕不會有開寶馬的人願意混進騎自己車隊伍裏一樣。
三個人走進了佳聯旁邊的麥當勞,武作家問張果兒想渴點什麼,既然是來到了他的家鄉,他請客。哪個被張果兒踩了一腳的男人,直到這個時候張果兒才知道這個人叫李偉,是武作家的同學,他急著趕回陽平市也是為了見武作家,武作家回陽平市是休假來的,當然他也想在陽平市買套別墅,他說在外漂久了,對家鄉格外眷念,盡管他在江城有房子,可他總覺得江城不是他的家,他的家在陽平市,這裏有他喜歡吃的陽平皮子,有他喜歡吃的陽平凍魚,還有他朝思夢想的家人和同學。做銷售一年有三百天在外奔波,越是這樣,對家的眷念就越深,對家鄉的一物一菜就格外珍惜,這也是他要回陽平市買房子的原因。
武作家說話的時候,張果兒一直盯著他看,武作家臉上的感傷吸引了她,或許武作家現在的感觸,她張果兒再做幾年銷售後一樣有,不過,現在她剛剛入道,對武作家的感傷還沒有太深的感覺,再說了,除了奶奶外,她對家鄉沒有太多想念和感情,她也不知道家鄉裏哪道菜是她最想吃的,不象武作家,可以數一串菜名字出來,家鄉在她的記憶總伴著她不想回憶的東西,還有對父母的那份恨意,所以她願意想念江城,甚至願意想念陽平市,因為這裏有她想念的王一強。
三個人要的咖啡上來了,張果兒才想起問李偉和武作家來佳聯幹什麼,張果兒一問,他們兩個才想起什麼似的趕緊掏手機,李偉說他來聯係吧,他拔了電話,說他們就在商場邊的麥當勞裏,他們不上去了。
他們三個人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等李偉聯係過的人,沒幾分鍾,李偉聯係過的人走過來了,張果兒“啊?”了一聲,那個人居然是佳聯的王經理,王經理顯然也認出了張果兒,他不解地看了看張果兒又看了李偉和武作家,這樣的場景對武作家來說太小兒科了,他從張果兒的臉上已經讀出了她找過王經理,而且還被王經理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