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這事情還是再商議吧,不然給暮歌尋一個有能力的夫婿,都好過讓拓兒走到這刀口浪尖的位置上,畢竟夜秦的人還是很抵觸炎天人的,另外水可載舟亦可覆舟,若真是這樣,丞相他們反起來也是個頭疼的問題,總之我會一直幫助穩固夜秦,但絕不會登上那個位置的!”聶紫拓堅定的說道。
夜崢和夜暮歌真的好想劈開聶紫拓的腦袋,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都將皇位擺在他的麵前了,他竟然都無動於衷,簡直是木頭腦袋。
見聶紫拓那麼堅定,夜崢想著還有另外一個計劃,也就沒有再說下去,反倒是勞累的靠在龍椅上,捏了捏眉心,說道:“好好好,拓兒的深明大義孤懂,這事情以後再說吧!今天除夕,但是孤身體不適,喝完最後一杯酒,你們倆玩你們的,孤就先撤了!”說完,夜崢看向了蒙爾多,說道:“蒙公公,還不快將孤的醉狐狸賞給長公主和拓王!”
說話間不忘投了一個眼神給蒙爾多。
蒙爾多會意,笑著端上了三個夜光杯盛著的美酒,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香味,酒香撲鼻。
一邊上酒,蒙爾多一邊解釋:“拓王和長公主今日有福了,這可是皇上珍藏了五十年的酒呢,是皇上年少的時候特意釀製的,取名醉狐狸,這個世界上僅此一壺呢!”
夜暮歌和聶紫拓雙雙接過賜酒,一股濃鬱的香味令人沁魂。
“真是好酒,酒香都能飄千裏,能夠由此榮幸喝的此酒,實乃紫拓的福分!”說完,聶紫拓撇了一眼高台上的夜崢,旋即一飲而盡。
夜暮歌也笑著說道:“既然是父皇親手釀的,那暮歌可得好好嚐嚐!”說完,抿了一小口,感覺味道還不錯後,也一股腦的喝完了。
夜崢親眼看著兩個人都喝下了酒,這才放心的說道:“行了,時候不早了,孤累了,你們年輕人玩吧,孤就先回宮休息了!另外蒙公公你帶著侍女侍衛們下去領賞吧,辛苦伺候了一年,也是該放鬆放鬆了!”
“是,皇上!”這一番話雖然說給蒙爾多聽,可是幾乎整個宮裏的人都聽見了,紛紛開心了起來。
“恭送父皇!”夜暮歌和聶紫拓二人同時說道。
夜崢走後,宮人們又跟著蒙爾多下去領賞了,偌大的殿中就剩下聶紫拓和夜暮歌兩個人了,
看著夜崢走遠的背影,這個時候明武才走了進來,貼著聶紫拓的耳朵淺語了幾句。
聶紫拓聽後隻勾起了嘴角,眼中不乏露出一絲厭意。
夜崢啊夜崢,你不算計,我還能一心一意忠於這裏,可你若是算計,那也別怪我反將一軍了。
坐在對麵的夜暮歌看著聶紫拓的表情變化,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自己的父親設計進了圈套,笑著問道:“兄長這還真是著急,這又是收到什麼消息了,竟然臉上都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了啊!”
聶紫拓眯眼一笑:“你啊,眼神是越發的好使了,不過是遠方的佳人過節帶話來了!”
夜暮歌的心中一沉,遠方的佳人?
但旋即將這一抹失落的情緒藏得很好,繼續追問道:“那兄長這是要趕赴過去的節奏嗎?”
聶紫拓搖頭。
“現在情勢不太樂觀,還是等過些時日,太平了再說吧!”雖然口中這麼說著,聶紫拓的心裏卻巴不得想要去藥王穀看看,林慕卿現在究竟什麼樣了,除夕過節開心不開心?
夜暮歌點頭,算是認同。
現在夜秦和炎天和麒麟的關係雖看似平淡,可背地裏卻是風起雲湧,麒麟國的邊境倒是安寧,可炎天王朝的邊境再時常“打擾”,發生小的爭分。
聶紫拓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說道:“你先在這裏坐著,我出去醒醒酒馬上回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呢!”
夜暮歌點頭,知道他所說的醒酒是什麼意思,自然是如廁的意思,便嬌羞的應了,想著聶紫拓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說,不由得暗自開心起來。
聶紫拓走之前還不忘叫上了明武。
偌大的上清殿中就剩下了夜暮歌,不免有些孤單,竟一個人獨自酌酒,竟是越飲越甘甜。
上清殿外。
月光之下的聶紫拓神情淡漠的望著明武,問道:“你願意和暮歌公主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