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剛下早朝,夜暮歌就在大殿上說了邊疆的戰事,聶紫拓連連旗開得勝,不僅僅是封為攝政王,還加封侯爵之位,僅此於女皇之下。
可剛一下朝,就被明武攔在了上元宮門口。
坐在輪椅上由著宮女碧兒推著的夜暮歌看著明武,幽幽開口:“怎麼了?不好好在駙馬府帶著進宮做什麼?”
夜暮歌看著明武都帶著一絲的厭惡,之前諸多任然是因為那個時候有聶紫拓的原因,也有父皇的原因,如今她登基為女皇,炎天大陸史上的第一個女皇,聶紫拓遠在邊疆,父皇也沒有了,她自然也就不將明武放在眼中了。
就連搬進宮,她也沒有說明武的事情,反倒是讓他依舊是駙馬爺的頭銜依舊待在長公主府!
“為什麼?”明武冷冷的問道,看向夜暮歌的眼神之中,略帶著絲絲的恨意。
他就算再愛一個女人,也不能容忍那個女人傷害自己的主子,若是沒有聶紫拓,如今他早已經不知道死在哪裏了,哪裏還會在這裏,和夜暮歌成婚,成為駙馬爺。
昨夜因為夜崢的突然駕崩,看在夜暮歌有些傷心,所以他暫時忍住了,可是現在,看著得意洋洋的夜暮歌,絲毫沒有喪父之心,反倒隻有登上大統之位的痛快,猶如便了一個人一樣。
夜暮歌微微皺著眉頭,很不滿意明武現在的態度,冷哼一聲:“駙馬,孤現在是夜秦的女皇,請你說話尊重一點!”
明武望著夜暮歌,麵龐更阿基多額冷漠:“為什麼克扣糧草?為什麼和軒轅啟之間勾結?”
夜暮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難怪昨天自己的丫鬟湘兒去接信箋之後,就沒有回來,看著明武這一副態度,自然那湘兒想必也是活不成了。
“孤倒是想,湘兒怎麼不會不見了,原來是你,為什麼?聶紫拓那麼厲害,一心想要捧你一個奴才當皇帝,就算不當皇帝,他功高蓋主,等到勝仗回來的時候,孤這個皇位還能夠坐得穩嗎?哼哼,你沒權利說這些事情,念在你駙馬爺的身份上,如今我不想處置你,你最好回長公主府,就不要隨意走動了,不然就別怪孤不客氣了!”
說完,夜暮歌的臉色難看了幾分。
明武氣的垂在兩側的手死死的攥起拳頭,一雙憤怒的眼神看著夜暮歌:“夜暮歌,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沒有想到皇位竟然會令你變成這樣,你太不了解主子了,若是你不這樣,或許他會留著你這女皇,可是一旦惹到他了,日後就算是死,他也不會放過你的了!做事不要做的太絕,你以為軒轅啟是什麼好東西嗎?他和你勾結,等日後他把你坑的皮都不剩的份上,看你如何!”
明武再也不想多做停留,隻覺得這個皇宮的空氣都十分的壓抑人,轉身便走。
夜暮歌看著明武那一副態度,氣的衝一旁的禁軍高喊:“你們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駙馬爺抓起來,他瘋了!”
那些禁軍麵麵相窺,望著夜暮歌卻遲遲沒有動作。
明武的身子一頓,轉過身,冰冷的神情睨了一眼那些禁軍,又看了夜暮歌一眼道:“女皇腿疾發作,在上元宮養傷,暫時不得見人,由駙馬明武當政。長公主,是你逼我的,如今夜秦的將士們,還有禁軍幾乎全是主子的手下了,他們是不會聽你的!!”
說完,明武再也不理會直接朝著宮外走去。
氣的夜暮歌使勁捶著輪椅大喊:“明武你給孤回來,你給孤回來!”
這個時候碧兒推著夜暮歌往上元宮走去,由禁軍看守著,氣的夜暮歌使勁揮開身旁的人,想要站起來,卻隻能踉蹌的趴在地上,嘶喊了良久:“你給我回來,孤才是這個王朝的主人,為什麼他們聽令的不是孤,明武,你個叛徒,你們這些竊取皇權要挾孤的叛徒!”
可惜,此時卻沒有人回應她,紛紛一副冷眼旁觀的模樣。
如若不是因為把皇權看的太重,把自己看的太重,夜暮歌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明武才剛回駙馬府,準備拿著兵符立馬派人去派軍糧送往邊關,隻見葉榭帶著一隊負傷的人馬過來,停在駙馬府後,下馬。
“葉將軍,你怎麼回來了?”明武看著葉榭,不由得大吃一驚。
“駙馬爺,趕快往前線派發糧草,已經等不得了啊!”葉榭急急忙忙的說道,如今離五日之期隻有一天了,恐怕三天之內若是不帶著糧草趕回前線,整個夜秦大軍就會不堪一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