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吳曠以為張山有想法,悄然壓低了聲音:“張叔叔,您要是喜歡,我今晚讓她陪您。”
“她身上的味道太刺鼻了!”
張山就當是沒有聽到一樣,用手擋了擋鼻子。
驟然間,二人一陣尷尬。
緊跟著,在他們震驚的目光中,張山走向了韓墨,微微欠身:“韓先生,沒想到您能夠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
“我看你麵生,似乎沒見過麵吧?”
韓墨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發現真的不認識這個家夥。
張山微微一笑道:“上次飛燕戰神來蘇州的時候,我就在機場,有幸一睹您的風采。隻可惜我們這樣的小人物,沒機會和您說句話。”
“這樣麼?”
韓墨點了點頭:“我這次是陪我老婆來參加聚會的,沒想到遇上兩隻蒼蠅,嗡嗡了半天,煩得很。”
“我明白了!”
張山深吸一口氣,轉而看向了吳曠二人。臉上的和氣隨之驟然消失,卻而代之是一抹冷意。
“張叔叔,這是什麼情況,您為什麼對他……”
“三個數之內,滾出我的視線,否則後果自負。”張山沒有絲毫感情,言語冰冷至極。
吳曠傻眼了,沒想到張山對一個窮叼絲如此尊敬,竟然還讓他滾蛋。
想到這裏,他不由心中一怒,失去了理智:“張總,我給你麵子叫你一聲叔叔,我爸要是知道你這麼對我,怕是很不開心。”
“他開不開心,關我屁事?”張山冷笑:“你這話還是原封不動的送回去,他隻要敢跟我說一個不字,我讓他徹底從蘇州消失。”
“口氣真不小呢,一個酒店的老板,就這麼猖狂?”
常豔在一旁陰陽怪氣:“我們美資容妝每年要給你多少合作費用?你得罪了我,信不信我讓上頭取消跟你們的合作。”
“哈哈,滑天下之大稽。”
張山聽到二人的話,臉上笑容越發冰冷:“既然你們這麼想死,那我也不用太手軟了。”
“韓先生,稍等片刻,我打個電話。”
說著,他便掏出手機,快速撥通了兩個電話。
緊跟著,吳曠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隨著電話接通,他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緊跟著腦門子上冷汗就冒出來了。
下一刻,他走到了張山麵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張總,是我瞎了眼,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不是我,是對韓先生!”
張山一句話,吳曠直接轉向了韓墨,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繼續在這裏磕,什麼時候磕不動了,什麼時候走。”
韓墨看都沒看他一眼,便是選擇了無視。
吳曠大氣都不敢出,就在那自顧自的磕頭,一直磕的頭破血流。
另外一邊,常豔見吳曠這樣的遭遇,心中驚慌不已。正當她準備找機會離開的時候,卻發現人群有一人朝著她走了過來。
那人拿著證件出示了一下,常豔的臉色頓時煞白一片,一個不穩險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