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默一拳打空,身體站立不穩,向一側倒去。
在白鐮的身體與地麵成四十五度角的時候,白鐮的左手忽然一撐地麵,右腳猛地向上踢去,正中陳曉默的下顎,陳曉默受力向上飛去。
白鐮趁機將身體直立,然後一個彈跳從地麵躍入空中。
不知何時,白鐮的手中已多了一對二尺見長,通體火紅的鉤子。
隻見白鐮快速催動法決,那對鉤子上頃刻間騰起了熊熊火焰。
然後,白鐮手中疾揮,一對鉤子朝著陳曉默的前胸用力打去。
隻聽“轟”的一聲,陳曉默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麵上,他喉口一甜,竟是吐出一口鮮血來。
他的腦袋嗡嗡作響,幾欲昏迷。
陳曉默雙手撐地,掙紮著想站起來。
這時,他發現,自己竟然是在淩雲峰的廣場上。
“陳曉默,你能進入前四強,著實讓我感到驚訝啊!”吳懷誠邪邪地一笑。
但是陳曉默仍舊沒有理他,就像在現實世界那般忍氣吞聲。
“哈哈,陳曉默,你是縮頭烏龜嗎?”吳懷誠大笑道。
然後他從懷中掏出一枚烏龜的龜殼,扔在了陳曉默的身前,“我第一次見到這枚龜殼,就覺得它一定能派上用場,故一直保留了下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它原來是屬於你的。”
紅色蒙蔽了陳曉默的雙眼,他的麵目逐漸變得猙獰起來,雙手緊握成拳,像是要把吳懷誠撕成碎片一般。
“在現代世界,你的家境不如我。在古代世界,你的道法不如我。或許我生來就是帝王,而你卻是奴隸!”吳懷誠剛說完,陳曉默已向他衝來,猛出右拳,虎虎生風,但吳懷誠隻是輕輕一笑,身體倏爾遠逝,如魅影般消失在陳曉默的拳風下,當他再次出現時,便是在陳曉默的身後了。
“陳曉默,想報仇不急於這一時,在這裏打鬥沒有任何意義。想要打敗我,就在擂台上見吧!你可別在下一場輸了啊!哈哈哈哈!”吳懷誠大笑著轉身離開。
陳曉默怒火中燒,向吳懷誠疾衝而去,一拳打向了他。
但在此刻,吳懷誠的麵容忽然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一副陳曉默再熟悉不過的麵孔,正是他母親的麵孔,但那麵孔卻顯得十分猙獰可怖。
“曉默,你這個沒用的家夥,連你的父親都保護不了!”劉淑梅惡狠狠地說道。
在母親麵前,陳曉默又怎敢動武?他的拳頭在距劉淑梅麵門三厘米的地方硬生生地停了下來,望著眼前這個熟悉而陌生的麵孔,陳曉默真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沒用的家夥!沒用的家夥!沒用的家夥!”母親的話一直在陳曉默的耳邊回蕩。
陳曉默眉頭緊鎖,表情痛苦,它用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大聲喊道:“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此時的陳曉默已完全陷入了草木幻境之中,無法自拔。而李妍卉所麵臨的,又是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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