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冬天,注定過的不平凡,不知道為何,無景弦樂離開了之後。
第二天,溫氏算是臥病不起,本來有事情的無景朝歌,隻能夠讓素衣先去司珠局,將自己寫的折子拿了過去。
便一直在溫氏的身邊照顧著她,數名太醫都查不出來病因,這讓無景朝歌大怒。
“給我找,將京城方圓的名醫都給我找來!”無景朝歌聲音清冷,“我就不相信,竟然沒有一個能人!”
她說著,跪在地上的奴才和奴婢都趕忙行了禮,之後便離開了屋內。
一旁的無景淵抿了抿唇,上前一步,“夫人會好的,你也不用太過傷心。”
這麼多年,大風大浪都走過來了,定然不會那麼的短暫而又脆弱。
但是無景朝歌此刻又哪能夠聽進去這些話,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做聲。
這場大病,經過了三天的折磨,無景朝歌將白安走的時候留下來的藥丸也盡數喂給了溫氏,最後還是沒有回轉的餘地。
無景朝歌受不了痛苦流涕,她沒有想都竟然這麼的快,隻恨沒有多陪陪母親,才落到至今這個地步。
這般想著,心中著實不是滋味,作為無景家的準女婿,風間思辰自然也趕了過來,過來的人還有風間思服和訣熙。
他們三個人站在朝歌的身邊,下意識的出聲安慰。
隻見一旁的風間思服看著思辰,下意識的開口說道:“二哥哥,你同我出去一趟。”
“有何事?”風間思辰在這個時候是不願意出去的。
一句話,點燃了兩個人的那根線,滋滋滋的快速燃燒著,風間思服的神色平靜,隻是抿了抿唇,輕聲的開口道:“有些事情,我要同你說。”
看來,真如無景朝歌所說的那樣,有些事,是不能夠拖得。
思辰聽得這話,也隻能夠同她一塊走了出去,來到朝歌院內一處安靜沒有人的地方,風間思服一臉濃情的瞧著風間思辰。
“二哥哥,我好喜歡你。”
一句話,就像是在思辰的心中炸開了一樣,攪得一池清水開始顫抖,他就那麼愣愣的站在那裏,是真的沒有寫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我們是……”思辰承認自己心中對自己的妹妹也有著不一樣的情愫,但是有些事情,他們是兄妹,是萬萬不能夠在一起的啊!
所以他才會對朝歌溫言細語,隻為將自己心中那份情愫給區別開來。
“我們不是。”風間思服堅定的開口,又道:“有一次,我聽到母後同父皇的談話了,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才更加放開了膽子,喜歡你。”
一句話,讓風間思辰心中的那根緊繃著的弦,就這麼毫無征兆的鬆了一般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不是皇上的親生兒子。
也難怪,每每做事情,他都不是特別的待見他。
他踉蹌了幾步,思服生怕他想不開,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即便是你失去了全世界,但是你還有我。”
一句話深情的話,兩兩相視,一片靜好。
而此時此刻,訣熙已經快速的將溫氏去世的原因查了出來,朝歌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查出來的,但是也知道他用心了。
心中縱然氣憤,但是瞧著站在那裏的訣熙,終究隻是握了握拳頭,憤恨的開口道:“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是無景弦樂做的,雖然她做事滴水不漏,但是總有失策的時候。
而這一次,她雖然已經猜出來,弦樂和風間維有勾當,但是沒有想到,風間維居然能夠將自己的親信都調出來給她用。
這般想著,心中的火氣也是越來越大,無景朝歌蹭的一下子站起身來,“我去找父親!”
事情本來就是家中的,而且無景弦樂名聲已經臭了,就算是在怎麼樣,也不會有人記得她,這般想著,已經到了靈堂。
“父親。”無景朝歌一身孝衣,手中緊握著證據。
無景淵此時此刻也有些疲色,下意識的開口道:“怎麼了?”
“回父親,我查到了一些消息,關於母親的。”無景朝歌說著,又頓了頓,“還請父親移步。”
“恩。”無景淵見朝歌一臉沉重的臉色,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看著他們兩個人離開的背影,無景弦樂下意識的一愣,隨即你就那麼緊緊的盯著門外,一雙眼睛一眨也不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無景淵瞧了那些證據的時候,簡直是咬牙切齒,“沒想到我竟然有這般孽障!”
無景朝歌站在那裏,沒有應聲。
又過了許久,才開口道:“現在已經看清楚了她是什麼樣的,不知道父親可有何打算?”
一句話,房間內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