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的薄軼,時不時的用餘光瞥一眼鄭真,看著她被夕陽襯托著的側臉,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原本半個小時的車程,硬是被薄軼15分鍾趕到了來到機場後,鄭真不顧薄軼在後麵的追喊,直奔候機處。

終於在廣播員宣傳登記的時候,鄭真看到了司言的背影,大聲喊道:“司言!”

尋聲轉身,司言看到鄭真喘著粗氣站在他麵前,身旁的何依依戴著墨鏡轉過身,看了一眼司言,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鄭真。

“她是來跟你告別的?”何依依在司言耳邊詢問道。

聽到何依依的話,司言點頭應道:“是。”

話落,何依依抬手看了一眼挽上的表:“給你十分鍾時間告別,十分鍾後你沒有來,我就自己去英國。”

聽到何依依的話,司言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邁步朝前走去。

原本喧囂的機場大廳,這一刻,鄭真突然覺得安靜無比。

薄軼站在他們的不遠處,看著他們。

“這麼突然啊,說走就走。”鄭真強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這個決定其實已經決定很久了,隻不過今天該走了,才覺得應該告訴朋友,想了想,自己在這個娛樂圈呆了這麼久,能稱作朋友的好像也隻有你一個。”說罷,司言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把我當成朋友了。”鄭真調侃道:“這是要去哪,去多久?”

“英國,時間還不知道多久。”司言回答道。

聽到司言的話,鄭真突然安心了,她輕笑一聲對他說道:“一路順豐。”

目送司言和何依依離開後,鄭真淡淡的收回視線,轉過身,才發現薄軼站在自己的麵前。

剛剛的那一幕,想到這裏,鄭真像是一個說謊被識破了的孩子紅了臉,垂下眼簾,當她在抬起眼眸時,眼前的人早已沒有了人影。

從機場出來後,薄軼一臉慍怒的跳上車,一路飛被來到了酒吧。

傅子逸見他一臉挫敗的模樣,不由打趣道:“怎麼了這是?江湖情手失戀了?”

聽到傅子逸的調侃,薄軼不耐的說道:“今天我心情不好,別惹我。”

“嘖嘖。”傅子逸不由咋舌:“薄二公子還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我讓晴晴來陪陪你。”

“不用……”薄軼一瓶接一瓶的酒下肚,雙眼開始迷離。

聽到薄軼的話,傅子逸攬過他的肩:“別矜持了,讓晴晴來陪陪你。”

“不是……”

薄軼還想說些什麼,隻見傅子逸已經衝不遠處的晴晴喊道:“晴晴快過來,薄軼二公子來了。”

聽到傅子逸的話,晴晴便穿著火辣的來到了薄軼身旁,看到他借酒消愁的模樣,晴晴坐在他身旁,一隻手拖著後腦勺,歪著頭看著他詢問道:“薄軼哥這才幾天不來酒吧玩啊,就愁眉苦臉成這樣了。”

“切。”薄軼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我有什麼好愁的,老規矩?”

“薄軼哥你都喝多了,還跟我們玩遊戲不怕輸啊?”晴晴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