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給我些血口噴人!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遲早會把公司玩完?”薄弈實在氣的指著秦墨的鼻尖一頓亂罵。
“薄二公子別那麼大脾氣嘛,我隻是就事論事,況且你看看這個樣子,哪有一點總裁的作風?所以我認為我的提議是對的。”
薄軼的臉被氣得都清了,但實在是接不上話,隻能指著他的鼻尖咬牙切齒,“你!”
秦墨得意的瞥了一眼薄弈,便沒有再理他,轉頭對著在場的所有人厲聲說道,“各位我希望大家能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公司需要一個有能力的人帶領,不過所有的選擇權都在大家的手上,現在我有百分之二十的股權,曆來公司的總經理都是看誰手上的股權最多。”
“你以前根本沒有這麼多的股權,都是靠買來的,憑什麼來這裏競選?”
秦墨聽到薄弈的這話就感覺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臉上的笑容就好像在無比諷刺眼前這人真是夠傻的。
“薄二公子,看來你是真的沒有從事過這些商業上的工作,根本就不知道裏麵的規矩,俗話說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現在就是這個道理,我手上的股權是最多的,你們就得聽我的。”
“你!”薄弈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還是不甘心,畢竟這個公司是他爸爸一手打出來的,怎麼可能就這麼拱手讓人?
“除非你現在擁有的股權比我的多,要不然的話,請你把屬於我的位置讓給我!”秦墨說著,微微向著薄弈走近了一步,用那勢在必得的眼珠子瞪著他。
“薄二公子,請問現在你手上的股權有多少?”旁邊一個一直早就在私底下與秦墨勾結的老總站了起來,決定“主持公道”。
薄弈知道終究會來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對著在座的大夥語重心長的說道:“各位,我知道現在我的能力有限,但是這個公司受我爸爸一手建造的,現在他還生著大病,受不得刺激,我知道我爸爸之前對他在座的大家多多少少都有恩,你們不能這麼落井下石吧?”
“這……”那幾個老總的良心被說得有點動搖,相互搖晃的腦袋,看看彼此,一副為難之相。
“薄老爺子對你們有恩那是私事,公司的事情怎麼可以跟私事混為一談?再者說了,你們難道不養家糊口嗎?看看公司現在發展成什麼樣,要是再不換人,大家的飯碗可都要丟了。”
秦墨就抓住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道理,這話一出,便又讓那些稍微動搖了一點心思的各位老總又重新堅定了想法。
“薄軼呀,真不是我們不懂得知恩圖報,但是你也知道我們上有老下有小,這日子還是得過呀。”
其中一個老總先發言,便獲得了旁邊眾位的紛紛點頭,表示讚許。
薄軼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在座的眾位哪一個現在不是腰纏萬貫,全部都是靠著他爸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什麼狗屁的上有老下有小都是借口而已,明明就是他們的欲望得不到滿足,為了一己私利,居然將往日的恩人拋出腦後,真是夠狠的。
“公司曆來就規定誰的股權最多,誰就有掌管公司的權利,所以不是我們在落井下石,也不是我們在逼你,我們隻是按規矩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