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薄情予的這種冷嘲熱諷,秦墨當然是不高興的,正想走過去跟他爭論幾句,卻被林昔攔了下來。
林昔衝秦墨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多說了。
秦墨一向聽林昔的話,也就沒有再繼續多言。
林昔很欣慰,秦墨能夠收放自如,笑著便他說道,“走吧,我的房間在樓上,你把東西跟我一起提上去。”
說完林昔便朝著二樓走了過去。
秦墨也沒有在在客廳裏都駐足半秒鍾,跟著林昔的腳步朝著樓梯口走了上去,臨走之前還不忘給薄情予留下了一個不友善的眼神。
雖然薄情予假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低頭正在看文件,沒有看秦墨,但實質上他的餘光卻全部都在他們的身上。
秦墨剛剛留下的那個眼神,薄情予其實已經看到了,直到林昔帶秦墨走進了她的房間,門被重重地關上了之後,薄情予才生氣地將手中的文件重重的砸到了桌子上。
薄情予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麼,但就是覺得林昔這樣當天化日之下,把一個男人帶進房裏麵極其不對的,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個女孩子就這樣把一個陌生男人帶進房間裏,簡直是荒唐!”
莫名其妙的生氣,薄情予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目光卻忍不住盯著林昔那扇被關起來的門,不知道他們在房間裏做了什麼,這麼半天都沒有出來。
總覺得林昔和秦墨在房間裏待了那麼久,遲遲沒有出來,一定沒有幹什麼好事,薄情予更加的生氣。
原本他的步子已經馬上就要跨進自己的房間了,準備關上門,什麼也不管,但還是忍不住又一次急促的邁開步子,朝著林昔的房間走了過去,開始瘋狂的敲門。
林昔和秦墨這個時候才剛好把拿回來的東西在房間裏麵放了起來,聽到門口傳來催命式的敲門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納悶得走過去把門打開。
看到門外站著黑著一張臉的薄情予,林昔有一些疑惑,“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薄情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這麼不受控製的朝他們衝了過來,瞬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好一會兒,他才冷冷的開口說道,“我不希望其他的男人在我的房子裏駐足的太久,請你放好東西之後,馬上帶著他離開。”
說這些的時候,薄情予的目光卻一直掃視著林昔的整個屋子,看到他們兩個衣著得體之後,才放心了些扔下這句話,轉身,留下一個冷漠的身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重重的關上了門。
林昔不知道他這又是抽的哪門子風,但是畢竟這裏是他的房子,他說了算,沒有辦法和他爭論,隻能帶著秦墨趕緊從這裏離開了。
鄭真留在別墅外麵等著林昔和秦墨,在他們兩個還沒有出來的時候,腦子裏正在瘋狂的想象薄情予會不會和秦墨打起來,不過看到秦墨完好無損,似乎有點失望,又有點安心。
“你們兩個怎麼去了這麼久,到現在才出來,我還以為你們和薄情予打起來了呢。”鄭真的這話讓林昔輕輕的笑起來。
“怎麼可能?你想的都是什麼呀,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會打起來,這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