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秦墨也不依不饒地回答著。
“請給我讓開。”現在博情予隻想趕緊回到家裏,拿了東西之後趕往醫院去陪自己的爸爸,所以也沒有太多事的時間想要和秦墨浪費。
可秦墨現在卻突然來了興致,畢竟他擋在這裏,他就不相信薄情予真的還敢從他的身上過去不可,便開始譏諷的說道,“要是我騙不讓呢?有本事的話,你就從我的身上過去呀。”
這是薄情予第一次見到這麼在他麵前自不量力還猖狂的人,他的臉上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隻是依然冷漠地說了一句,“好,那是你自找的。”
秦墨也是毫不害怕地站在原地,他倒是要看看薄情予,難道還真的能從他的身上壓過去不可。
薄情予的臉上風平浪靜,根本就無法判定他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可秦墨心裏想的是如果薄情予沒有辦法從他的身上過去,那就變相地證明自己和林昔還有機會,目光定定的看著前方那輛黑色的跑車。
而薄情予卻在這個時候真的啟動了車子,也用十分堅定的目光看著對麵馬路中間的秦墨。
看到薄情予已經把車子發動之後秦墨片如果真的敢從他的身上壓過去,那麼他確實很佩服薄情予的勇氣,死在他的車下,這一輩子也認了,反正如果自己真的死在了他的之下,他這一輩子也隻能在牢獄裏度過,他們之間誰也不會好到哪去。
而當秦墨緊緊的閉上雙眼,正準備賭一賭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頭頂略過一陣猛烈的大風,還有機動車嗡嗡的聲音,似乎隻在離他頭頂不到幾毫米的距離。
秦墨明顯的感覺到陶器你的車好像飛到了他的頭頂之上,便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抬頭的時候,看到頭頂的那輛車剛好在極快的速度之下,停在了另外一個方向的路中央。
秦墨壓根就不敢相信薄情予的那輛車,好像真的是從他的頭頂飛過去的,當然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看出來薄情予是怎麼做到的了。
剛剛開眼睛時,看到我請你的車輪有一方是落地的,有一方是不落地的,這種做法對於頂級的賽車手都很難做到,薄情予居然有這一手,確實不容小覷。
這也讓秦墨心裏有一些佩服薄情予,但更多的是嫉妒和濃濃的酸味,畢竟從薄情予的這一點來看,他確實比自己強了一點,內心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薄情予並沒有理會,站在車子後麵的秦墨,看到他仍在原地的模樣,就已經知道他現在已經很震驚了,不想再與他計較,開著車朝著自己的房子裏開了去。
而秦墨站在原地一直注視著薄情予的車消失在這條馬路裏,沒有人能看得清他現在的麵部表情是怎樣的,既有震驚也有嫉妒,而更多的卻是讓人無法懂得的感受。
直到薄情予的車很迅速地開進了那棟黑壓壓的別墅裏,秦墨這才微微地垂下,眼簾又一次不甘心的抬頭看著那棟別墅,畢竟現在林昔也在那裏,可薄情予現在也回去了。
其實,秦墨也知道之前有無數個夜晚,林昔和薄情予就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了,但今天親眼所見,他們兩個一個一個的進了那棟別墅,心裏還是比往常要難受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