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他們兩個都沒有和彼此說話,但薄情予卻覺得很舒服,時不時偶爾會偷偷的瞥一眼坐在旁邊的林昔。
林昔倒是沒有看過薄情予一眼,因為他知道如果偏過頭看他的話,說不定他又會莫名其妙的發瘋,這段時間是越來越不了解他了,有時候真覺得他像個孩子。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林昔倒是覺得這樣的薄情予和從前的那個薄情予很像,表麵上冷冰冰的,但內心卻很暖,也帶著幾分幼稚。
想到這些的時候,林昔的心裏又難免抽出了幾絲悲涼,如果從前的那個薄情予能夠回來,那該多好啊。
不過呢,他還是別回來了,畢竟林昔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災星,永遠隻會連累身邊的人,就像鄭真,到現在還是沒有找到薄軼的下落,好像隻要接近自己身邊的人都會跟著倒黴。
不過一想到薄軼,林昔倒是覺得可以問問薄情予,說不定他知道他的下落,所以才微微的轉過頭看了看他。
我輕語感覺到林昔正在注視自己,但卻沒有開口說話,不過感覺她有話要說,但她不說也就不問。
最後還是林昔自己開了口,“薄情予,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的路,但實際上,薄情予倒是很好奇林昔,接下來會問什麼問題的。
“你的弟弟薄軼去哪了?為什麼這段時間我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
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薄情予的臉色突然冷了,剛剛還些許可以看得到他的眉頭略微舒展,現在卻緊緊地擰到了一塊。
“這件事情難道不是拜你所賜嗎?據我所知,我昏迷的那段時間,你和我弟弟發生過衝突,是你逼的他出國的,不是嗎?”
聽到薄情予說這話林昔瞬間坐不住了,這根本就沒有的事情,怎麼會被他說成了這樣,“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逼著他出國?”
“他臨走之前,給我爸媽留了一封信,點名指姓是你讓他出國的,到現在我還沒有找到他,還隻能騙著我爸媽說他在國外很忙,一時半會回不來,林昔,你搶我的公司可以,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家人?”
說這番話的時候,薄情予已經把車停了下來,目光也變得冷漠,其中還帶著幾絲厭惡,就這樣定定的看著林昔。
聽到薄情予說這些的時候,林昔簡直是一頭霧水,他記得那時候他明明是要讓薄軼代替薄情予在公司裏麵當總經理,讓他扞衛住薄情予的位置,怎麼會變成了她讓薄軼出國?
不對,這裏麵肯定有什麼陰謀,林昔馬上意識到了,眼神中閃過幾絲擔憂和惶恐,總覺得薄軼肯定出了什麼事。
“薄情予,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但是我認為薄軼現在肯定出事了,因為我從來沒有說要讓他出國,你可以去問問公司的人,是我讓他留在公司暫時接理你的位置的,我怎麼可能會讓他出國呢?這件事情公司的人是可以作證的。”
看林昔那副真誠的模樣,總覺得她說的也不是假話,薄情予也開始有一些擔憂,但想想他又覺得林昔就是個蛇蠍心腸的人,她的話不能輕易相信。